“父亲,若在平常期间,大哥之言自无甚么不对,不过此时明显并非常期间,目前我大隋天下匪患四起,百姓早已不负重赋,陛下这个时候命令亲征,再次加赋,只怕会减轻已呈沸腾之势的民怨,父亲在这个时候被任命为粮草官,行究竟在是摆布难堪,一个不慎,就会被扣上一顶办事不力,或被推出来为替罪羊。”李二郎明显没有兄长那般悲观,他拧着眉开口道。
“二郎,你呢?””李渊对大儿子观点未置可否,他将视野到次子身上。
在这类环境下,父亲如果强行征粮,很轻易让朝庭与百姓的冲突进一步减轻,从而激起民变,不强征粮,让人主动交赋的能够性不大,百姓不交这新增的税赋,粮草这一块供应不敷,误了东征雄师的粮草战机,那也是杀头的重罪,一念至此,他整张脸不由皱得像个包子。210
大业十年,是大隋王朝正式开端走向崩溃的一年,高傲业七年起,大隋天下便烽火四起,无数不堪重赋的百姓弃耕而逃,聚啸山林,一时之间匪患四起,各地驻军为剿匪一事绞尽脑计,到了大业九年,这个冲突进一步减轻,不但官方匪患沸腾,就连深受天子宠任、在大火线为天子亲征高丽的雄师供应粮草的楚国公杨玄感也在洛阳公开竖起了反旗。
“你们对此有何观点?”李渊又道。
不过此时的隋炀帝在军中积威甚重,军政大权大部分仍在他的把握当中,得知杨玄感造反的动静以后,隋炀帝当机立断,放弃攻打高丽,转道回府,在返程的途中,调兵遣将,以风雷不及迅耳之势击败了杨玄感。
李建成听得双眉一皱,下认识的就想辩驳,不过他到底不是无能之辈,细细想了一下朝庭当前的局面,虽说他只是一介小小城卫官,和百姓打交道的时候并未几,并不知详细民情,却也知当今天下,百姓对朝庭确有诸多不满,到处怨声载道,这才导致匪患连连。
圣谕的内容是天子此次亲征,火线的粮草统押运和兼顾一应事等皆交给唐国公卖力,即让李渊做那东征高丽雄师的大火线粮草官,李渊怔怔的看着宣读圣谕的寺人,半天没有回神,直到宣读钦使尖着声音喝了一句:“唐国公还不接旨谢恩?”
身材一贯保养得极好的李渊接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打击,病倒了,李二郎和李建成人在军中,李渊病倒了,只能是长孙小娘子和郑氏这两个儿媳极力照顾,如此病了几今后,隋炀帝俄然给国公府下了一道圣谕。
不说百姓的苦衷,但说唐国公府李家,大业九年至大业十年,可谓他们府里的灾害之年,大业九年冬,国公夫人窦氏因病而逝,举府大哀,三今后,唐国公李渊从扶风赶返来为老婆筹办丧事,措置完老婆的凶过后,隋炀帝以李渊在任上不思皇恩,不悌百姓,一心贪渎吃苦为由,罢了他的太守一职,责令其在家自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