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王妃又羞又恼的拍开他的手,并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理睬这个到了床上就像狼普通凶恶的家伙,拿起勺子渐渐的喝起汤来。
深知他狼性的长孙王妃哪能同意,可她的顺从尚未出口就被堵了归去,李世民狠狠亲了她一口,才昂首叮咛人备水,等水备好后,便抱起长孙王妃去的洗漱室。
长孙王妃闻声内心的忧愁更深了几分,不过深知丈夫脾气的她却聪明的没有再开口,跟着夜色渐深,伉俪俩没再多言,回屋歇息不提。
李世民抱着两个儿子打趣了几句,就将他们交给各自的乳母,随王妃一同进了锦笙园。
长孙王妃没有接话,丈夫未说完的话她懂,自古以下,天家无子这话并非说着玩的,丈夫的功绩就目前的大唐来讲,已无人能出其摆布。
昨日回朝的时候天子就给了东征的一应将领数天假期,若无事,他不会这个时候跑到秦王府来。
现可贵次子主动把元吉抬出来一起分功绩,贰内心顿时好受了很多,对于该如何封赏秦王,贰心头已逐步有了动机,不如就封他为天策大将,许其自置官属之权。
“二郎,你此次打了这么大的败仗,犒赏只怕不会少,如果普通的金银珠宝也就罢了,如果再加封官爵,你能拒就拒了吧。”想起这些,长孙王妃眉宇间不自发的染上了几分忧色,她沉默了好久,口中才道了这么一句。
杜如晦自太原起兵开端就跟在李世民身边,与房玄龄一左一右,一谋一断,这几年可谓是为他立下了汗马功绩。
“我一个年青力壮的男人,在外打了一年的仗,连荤腥都没沾过,现在好不轻易返来,娇妻就在面前,若我还忍得住,我就不是男人了。”
两人在花圃里散着步,长孙王妃看着丈夫那较着黑糙了很多的脸颊,再想起不久前暴露在她的面前的胸膛和后背上的伤疤,心头微微一疼。
长孙王妃被他折腾得脚酸手软,几近不能转动,只能瞪着一双明丽的大眼,又羞又恼的瞅着他,李世民被她瞧得心头一荡,方才鸣鼓出兵的某处又有昂扬之势。
但是李元吉在洛阳批示的那一仗在李世民看来实在算不得功,若非看在他是本身弟弟的份上,他早军法措置了,现杜如晦还让给也请功......一时候,李世民差点觉得本身的听错了。
“我晓得了。”李世民摆了摆手。
说毕,便筹办起家,只是此时浑身酥软,身材刚抬起一半,竟又倒了下去,李世民见状目中的笑容深了几分:“观音婢,今个儿为夫来服侍你沐浴换衣。”
“......”长孙王妃。
沐室中的波纹不必多叙,总之,等他们梳洗好出来,天气已经黑了,丫环们见他们出来,立即将晚膳摆了过来,长孙王妃只感觉两腿走在地上都有点飘。
次日一早,李世民刚用过早餐,就有侍卫来报,说杜如晦过来了,李世民一听,当即迎了出去,将杜如晦带到书房。
她伸脱手,悄悄抚了抚丈夫的脸颊:“二郎,你在外打了这么久的仗,现在中原局势已定,今后没事就少出去些吧。”
当日下午,李世民就上书一封,为李元吉请功,正头疼着该如何封赏李世民的高祖看到这封折子,先是一怔,接着一喜。
进锦笙园后,他脱下盔甲,洗漱结束出来,喝了一盅长孙给他备好的汤,就抱起王妃进了卧房,足足折腾了个把时候,才心对劲足的鸣鼓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