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见状直接脱手将她抱到餐桌前,丫环们都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李世民舀了碗汤放到老婆面前,笑着开口道:“来,观音婢,你没有力量为夫喂你。”
若他是太子也罢了,但他只是个王爷,一个功绩比天子和太子还大的王爷,这意味着甚么,没有人会不懂。
当日下午,李世民就上书一封,为李元吉请功,正头疼着该如何封赏李世民的高祖看到这封折子,先是一怔,接着一喜。
长孙王妃没有接话,丈夫未说完的话她懂,自古以下,天家无子这话并非说着玩的,丈夫的功绩就目前的大唐来讲,已无人能出其摆布。
她伸脱手,悄悄抚了抚丈夫的脸颊:“二郎,你在外打了这么久的仗,现在中原局势已定,今后没事就少出去些吧。”
杜如晦自太原起兵开端就跟在李世民身边,与房玄龄一左一右,一谋一断,这几年可谓是为他立下了汗马功绩。
长孙王妃闻声内心的忧愁更深了几分,不过深知丈夫脾气的她却聪明的没有再开口,跟着夜色渐深,伉俪俩没再多言,回屋歇息不提。
“王爷贤明。”杜如晦拱了拱手。
进锦笙园后,他脱下盔甲,洗漱结束出来,喝了一盅长孙给他备好的汤,就抱起王妃进了卧房,足足折腾了个把时候,才心对劲足的鸣鼓出兵。
“臣来找王爷是但愿王爷尽快上书,给齐王殿下请一份功,我的意义是伶仃再为他请一份功。”杜如晦道。
“我晓得了。”李世民摆了摆手。
两人在花圃里散着步,长孙王妃看着丈夫那较着黑糙了很多的脸颊,再想起不久前暴露在她的面前的胸膛和后背上的伤疤,心头微微一疼。
“......”长孙王妃。
李世民听得眉头一皱,元吉随他一起攻打洛阳,现洛阳大捷,天然少不了他一份功,杜如晦的定见明显是让李世民帮他请一份,他伶仃批示战役胜利的功。
李世民抱着两个儿子打趣了几句,就将他们交给各自的乳母,随王妃一同进了锦笙园。
“我一个年青力壮的男人,在外打了一年的仗,连荤腥都没沾过,现在好不轻易返来,娇妻就在面前,若我还忍得住,我就不是男人了。”
李二郎受了老婆的白眼,也不着恼,他本身舀了碗汤,几口喝了下去,才接着开口道:“观音婢,你得谅解谅解我。”
长孙耗损的体力实在有点多,用晚膳的时候,不但多喝了一碗汤,还多吃了半碗饭,吃完以后,终感受力量返来了几分,伉俪俩用完美后,联袂出去花圃漫步消食。
“这怕是不可,不管甚么封赏,既是我该受的,父皇情愿给,我就不会推,如果过份的谦善,反轻易让他们多想,今后没仗打了,我尽量少揽军权就是。”李世民摇了点头。
但是李元吉在洛阳批示的那一仗在李世民看来实在算不得功,若非看在他是本身弟弟的份上,他早军法措置了,现杜如晦还让给也请功......一时候,李世民差点觉得本身的听错了。
“你是担忧我若不给元吉请功,会惹来他的嫉恨,同时也会惹来陛下和太子的猜忌么?”不过自刘文静事件以后,之前甚少考虑政治的李世民在这方面已经变得成熟了很多,很快就听懂了杜如晦的意义。
长孙王妃被他折腾得脚酸手软,几近不能转动,只能瞪着一双明丽的大眼,又羞又恼的瞅着他,李世民被她瞧得心头一荡,方才鸣鼓出兵的某处又有昂扬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