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泾阳乡勇营兵士双手颤抖着握着一柄横刀,战战兢兢的将一颗西秦军兵士的脑袋被砍下来。
……
陈应在这名乡勇营新兵身后大吼道:“城内西秦兵尸身不要华侈,这都是钱,我们先用生石灰腌制好,将来能够跟朝廷换钱!”
李秀宁听到前面军队闹腾开的时候,秦王府亲卫军丢盔卸甲,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叫苦连天。
让他们明白,因何而战,为何而战。
张怀威想了想道:“要不要给他们加点料,在内城门挖个陷井?”
“这就说得通了!”李秀宁皱起眉头道。
陈应仿佛记得马三宝是平阳公主四健将之首,想必西秦军晓得马三宝也不是怪事。
就在陈应不晓得如何办的时候,平阳公主策马来到城下道:“不知中间是谁?宗罗睺仿佛没有这么年青吧?”
平阳公主李秀宁不时的抽打着战马,固然战马已经风驰电掣,但是李秀宁仍感受速率不敷快。跟在前面的唐军兵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叫苦连天。
陈应道:“我乃大唐泾阳总管陈应。”
“你想清楚,你如果怂了,你的父母如何办?你的姐妹如何办?你家里的粮食如何办?”陈应目光凶恶的盯着这名流兵大吼道:“你家里的粮食和财帛会被他们抢光,你的父亲的亲人都会被他们像杀鸡宰牛一样杀掉,你的姐妹妻女,也会被他们欺侮,生不如死!”
众将顿时悚然,一个个面面相觑,神采惨白。
这名被陈应刺激到的乡勇兵士脸部变得狰狞,大呼一声,端着木矛朝着这具尸身狠狠的刺去。
话音刚落,马三宝如同一阵风冲到刘嘉乐身边,不等刘嘉乐反应过来,马三宝就扣住了刘嘉乐的胳膊,马三宝微微一用力,刘嘉乐便呲牙咧嘴的吼道:“马三宝,你他娘的好胆,晓得我是谁吗?”
马三宝道:“他是刘文静的侄子!”
“驾,驾,驾……”
李秀宁的神采如常:“整肃军伍,开赴!”
李秀宁俏眉一挑,向亲信马三宝问道:“三宝看清楚了吗?是谁在挑事?”
东宫右率卫薛万彻道:“如何能够攻不下泾阳,五十名保卫,他们能对峙一个时候都算他们有本领!”
李秀宁盯着目光桀骜不驯的刘嘉乐,干脆利索地开口道:“好舌利齿,妄为是非,此谓慢军;调用之际,结舌不该,此为狠军,斩!”
“不跑了,不跑了!”
马三宝低声道:“回禀公主殿下,已经看清了,是秦王府右率卫旅率刘嘉乐!”
马三宝策顿时前,来到城下百步以外,大声回道:“我乃平阳公主帐下前锋马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