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护的父亲投奔名声早已烂大街的宇文明及,苏氏一门就已经正式式微了。不过窦氏却反而成了李唐后族皇亲,以是苏护伉俪的职位,刹时调了个。加上本来苏窦氏也不是一个甚么好鸟,年到中年,大哥色衰,又非常凶暴,苏护早已对窦氏没了兴趣。
这个细皮嫩肉的小书童,手忙脚乱的穿戴衣服。
“给我打!”
“啪……”高万青甩手给陈怀仁就是狠狠的一耳光,仇恨的骂道:“敢在老子的地盘上肇事,真他娘的嫌命长了!”
陈怀仁一看衙役要脱手拿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战战兢兢的拱手道:“几位官爷,我们都是良家子,不是甚么歹人!”
陈应神采陡变,昔日的热诚再次涌上心头。
……
“哼!”高万青骂道:“贼你娘的,一个兔儿爷,少在老子面前装大尾巴狼,拿下!”
“卑职有眼无珠!”高万青苦着脸向张怀威拱手报歉:“几位军爷明天统统的破钞都算在卑职帐上……”
只见张怀威手里举着一个铜制牙牌,正面雕刻着“翊麾校尉”后背则雕刻着张怀威的名字。
梁赞起家就要走,陈应道:“等等!
苏护脸上的盗汗刹时就下来了。
梁赞早已迫不及待的一脚踹在高万青的胸口上,将高万青踹在倒在地上。好半天都没有爬起来,不等其他几个衙役脱手,张怀威和尤子英如同虎入羊群,噼里啪啦一阵乱拳,幸亏张怀威等人分得轻重,只是把高万青等人揍得鼻青脸肿,并无大碍。
高万青道:“你们敢造反?”
“府君,府君……”
“是,是,卑职这就走!”
高万青刹时就懵了,陈应等七人竟然有两名正七品武官,一名正八品一名正九品。陈应固然没有亮出牙牌,看着张怀威、尤子英和梁赞拱卫着陈应,世人仿佛以陈应为首,看模样仿佛身份不低。
“给我拿下!”跟着高万青一声令下,十数名衙役拿着桎梏枷锁,就朝陈应等人身上套来。
听到亲信高万青的焦急呼喊,苏护还觉得窦氏找到衙门了,顿时吓得一泄如注。
“阿谁小贱货正必定上了翊麾校尉的床。蠢货,硬的不可,就不会动动你的猪脑筋?”苏护指着高万青吼道:“你手底下也有很多逃亡徒,绑着票应当不难吧?老虎另有打盹的时候,给我盯着陈应,那贱货只要落单,就给我抓来。”
将一块莫约两斤重的羊腿,递到梁赞手里“路上吃!”
“甚……甚……么事?”
“你算甚么东西?当老子是吃不起饭的叫花子?”
陈应勃然大怒,固然陈怀仁胆量小点,但是人家本身就是江湖郎中,情有可原。有道是打狗还要看仆人呢,这一巴掌固然打在陈怀仁脸上,却拂了陈应的脸面。
“啪……”张怀威上去就甩了高万青一个大嘴巴:“反你娘的,看清楚老子是谁。”
如果是明宋期间,就算陈应等人亮出正七品牙牌,高万青这个从七品的县尉说拿也不拿了。不过现在是大唐,大唐以武立国,文人的职位远没有武人高,别说是高万青惹不起张怀威,就连高万青的主子,正六品的万年县令苏护,也不敢等闲招惹一个正七品的武官。
高万青满脸气愤的道:“这个逃奴,不知怎的,竟然抱上了两翊麾校尉,由翊麾校尉护着,卑职岂敢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