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开贞竭斯底里的吼道:“我乃朝廷命官,本官有罪,也需求吏部除置,还轮不到你来措置本官。”
“用刀!”
陈应的号令下达,四周的唐军将士感受浑身一颤抖。
是毕加索的《格尔尼卡》?
山川呆滞,海潮哭泣,浮云降落,日光暗淡。连视万物为刍狗的不仁六合,都闭上了眼睛,不忍持续旁观这幕悲剧。
“噗嗤!”
麻痹,惊骇到顶点哀思到顶点,被运气所丢弃后的麻痹。
“敢问是哪位将军劈面?”郭开贞看着来援的唐军兵士只要三百余人,猜想来的官职应不高,或许只是一个加强团校尉。
沉默,死普通的沉默,在这个时候地点,仿佛任何说话都是一种轻渎。
“将郭开贞剥掉官服,杀之以布衣愤。”
看到惨死在官道上的百姓,陈应心中郁结着一股难以放心的义愤。
陈应大喝道:“武德元年十月初四,贼寇旁企地部流窜至西县,西县县令郭开贞被重创,伤重不治而亡,请朝廷酌情抚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