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本来高居顿时的大漠秃鹰倒是又惊又惧,老四的工夫如何他再清楚不过,这老夫竟能于寥寥几招就大败老四,秃鹰很清楚本身是办不到的,这让他如何不惊不惧。
明伯负手而立,虎目倒是已然泛红,声音中异化着一丝称心、一丝哀思隧道。
固然明伯技艺之强,武功之高远胜这帮马匪,但是这群保护也不过是跟着学了几手花拳绣腿,强身健体足以,脱手的话差能人意。
灰尘落地以后,三颗人头之上已然沾满了沙粒。
浑铁铸成的铁挝竟被一双肉掌击断。
又是两骑快马来到,刀锋皆指明伯。
不过这却也救了老四一命,明伯掌力已尽,不然这可骇一掌如果拍在了老四的身上,任他筋骨再是健旺也是没命活了。
却不待明伯收势,大漠秃鹰刀锋已至,不得已之下只能一掌砸向刀身,本来应当砍向本身小腹的长刀狠狠的斩在了左腿上,刀口深可见骨。
这边明伯守势虽被老四掷出的铁挝所阻,却也不肯白白放过老四。身上用劲,使了一个千斤坠,双脚直直的踩在了老四的胸口。
危急之时,大漠秃鹰抽出了一把尽是锯齿、流淌着幽蓝光芒的长刀,冲着明伯的脖颈处斩了过来。
秃鹰只感觉这一刀仿佛斩在了一块百炼精钢上,连一丝陈迹也难留。目睹老夫左手抓住了长刀,右掌直奔本身面门,秃鹰轻震长刀,离开了老夫的铁手,足下连连点地,向后连退九步,这才避开这一掌。
“老夫自知资质不敷,不敢妄图天赋,穷极平生磨炼这一双铁掌。本日便替天行道,灭了你们这帮牲口!”
说着老七抽出了一根丈长的软鞭,鞭绳上闪动着迫人的粼粼寒光,本来是软鞭之上尽是藐小的刀刃。一件暴虐、狠辣的奇门兵器,莫说是狠狠抽在别人身上,只需软鞭在人身上悄悄一抹,便是凌迟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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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老夫那不肖的徒儿还能劳四头领惦记,他地府之下也该安眠了。”
心机至此,明伯洒然长笑一声,尽显豪放。
只是越是戍守,情势越是艰巨。
“老九你领人速去,莫让许家娘子跑了,快去。”
“呲!”
“啊!”
老迈、老七一同脱手,四周十多骑环抱驰驱,乘机而动。
只是此时现在的老四已然断了朝气,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呼喊了。
老七的软鞭如同毒蛇反击,破空而来。
就在秃鹰垂垂不敌之时,俄然浑身鲜血的老四手里拿着断掉的铁挝,带起了吼怒的风声,猛地砸向老夫后脑。而这时秃鹰也是见机抢攻一手,拼着以伤换伤的打法欲要缠住老夫。
小武策马前去,几个闪身避过了三人就走。
而那老九听闻大哥、七哥之言,心中是如蒙大赦,仓猝领人追了上去,恐怕留下来面对这个吓破了本身胆量的老夫。
却见明伯一掌突然发力,将大漠秃鹰打得连连后退,迫开了他的缠斗,又是仿若脑后长眼普通,脚步轻动,一个闪身便以毫厘之差避开了老四的铁挝,嘴角挂着耻笑面带讽刺的看着老四,右手似缓实急按在了老四的脸上。
一记长鞭悄无声气地抡了过来,在明伯的背脊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一声惨叫,方才赶到的老七,以及被迫开数步的老迈皆是眼睁睁地看着满面血肉恍惚的老四直直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