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问道:“这上山的路就这么一条吗?可另有其他前程?”县令回道:“上山的路有两条,另一条路是从山北而上。但是山北的阵势峻峭,岩体大多是整块的巨石,开采难度极大,如果要将山东边的石头运到山北又得翻过这个山头,运送难度也很大。下官也不晓得如何是好啊,眼下下官已经调集了统统能用的人手,日夜赶工,争夺一个月以内把这山路清理出来。”赵骏内心焦急语气不免太重,道:“一个月,我那里等的了一个月的时候。”松滋县令唯唯称是不敢辩驳。
李善听了也是眉头直皱,这个事情确切毒手,问道:“我们另有其他的采石渠道吗?能不能考虑从其他处所运石料过来?”赵骏摇点头道:“那是行不通的,松滋县的石料离我们这儿比来。你晓得这修补江堤所用甚巨,如果从别的处所运过来,所花时候、人力物力都要多出很多,于事无补啊。”李善一时也想不到很好的体例,道:“我感觉我们在这儿干焦急也没有甚么用,如许吧。现在时候还早你我二人从速去一趟松滋看看那边的环境,再作筹算如何?”
半晌,烟雾散去,却不见有甚么动静。赵大人和孔县令面面相觑,问道:“李老弟,这算是胜利了吗?”李善内心也迷惑,如何一点动静没有呢?不该该啊,这个别例应当没错啊。这时李善第一次对本身产生了思疑,毕竟这个别例他也是第一次用,没用经历。李善估计本身是失利了,有点为莫非:“这个嘛,仿佛是有点……”话还没说完,就听着“咔”一声巨响,然后就是连锁的反应,整块凸起的巨石都龟裂开来,碎成了数十瓣。赵骏欣喜若狂道:“胜利了,恰是奇异啊。”李善也从速改口,变回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就是这么简朴,行了,孔县令,今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信赖我们的石料能够按期托付完成了吧。”孔县令天然满口承诺道:“包鄙人官身上,下官必然尽力以赴。”
终究在申时(下午三点到五点)初刻赶到了采石现场。竟然是泥石流,李善看着面前的场景,从山上倾泻下来的泥土和碎石直接淹没了面前的山路,以现在的工程程度,想要清理这些泥沙,真的要一两个月的时候。本地的县令也带着官差来检察环境,李善上前道:“鄙人李善,这位是荆州判司赵大人。”那县令明显是晓得赵骏的,从速施礼道:“本来是赵大人来了,下官松滋县令孔有德有失远迎,还请包涵啊。想必赵大人此番是为了江堤石料一事前来的吧?下官也是再想体例,这天有不测风云,产生这等天灾实属无法啊。”
赵骏现在也想不到太好的体例,只能听李善的了:“也好,事不宜迟,我们从速解缆。这儿离采石的处所少说也有半日的路程呢。”两人轻装上阵,一起策马奔松滋县去了。李善对赵骏的表示颇感不测,没想到赵骏大要文弱,竟然马术高深并且这般雷厉流行的办事体例也让李善很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