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双长袖已于空而下袭来,武老咬牙向一旁避退。然他刚才被巨锤袭中,伤势不轻,行动迟缓。长袖嗖地一声缠向他的脖子,他赶紧挥枪刺去,嗤的一声,长袖被划开一道口儿,还是向他卷来。就在此时,另一个长袖已卷住他怀里的田农襄,唰的一下,将田农襄抛在空中。
更首要的是这小家伙过分奇特,明显连法基都未能筑下,却要招惹一些已筑法基,乃至是启修境的生灵,还能满身而退。过分的是,前些光阴,这家伙竟在苍狈、土狼那种博益境初期的部下逃脱,过分匪夷所思。武老直到现在也不明白这孩子是如何做到的。每次问到,他就从怀里取出一块白石头说是“这东西帮他”,的确不成理喻。
不知过了多久,俄然“轰!”的一声巨响,突破安好。
“帝丘田农存在的日子太久,该从这片边境除名了。”白袍人锋利的声音再次响起。
如同僵尸般的面庞上没有一丝动静,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令人瘆得慌。田农襄的寒毛倒竖,这清楚是个鬼怪。田农襄的心脏严峻地跳动着,探出小手用力掰着捏着他脖子的利爪,故作平静地诘责,“你要干甚么?”
田农襄惊慌地喊道:“武老、武老……”
田农襄还没来得及惊叫,袭来的袖管中竟俄然多出个利爪,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刹时拽到白袍人面前。
田农襄一惊醒来。只见武老抱着他,手持长枪,腾空而起,脚踏树叶,回旋而上。长枪向后挥出,在虚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一棵巨松从中间砍断,飞将出去。“轰!”又是一声巨响,那断树与一柄巨锤撞在一起,顿时炸开,木屑纷飞。
第二天一早,田农武向族长告别后,抱起田农襄沿着山间巷子,一起飞奔,向岭后掠去。
俄然,身后一柄巨锤呼的一声向他砸来,田农襄大惊,赶紧喊道:“谨慎!”
“是,如何,你不信?”武老扫了他一眼。
此时,白袍人双手抬起,两袖缓慢延长,袭向武老面门。武老身子与空中扭转闪躲,手中长抢在胸前连绕,一打仗到长袖当即避开。
田农襄看着武老坏笑一阵才道:“我见他颤巍巍的,坐着都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