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到底真的假的？”
李政把东西放上托盘，朝门口走去，林泰捧着炒饭跟在他前面，说：“给人擦鞋还陪人玩游戏，现在又做饭又给人喂牛奶，我如何这么看不扎眼，你就这么宠着吧，女人一宠就坏，有你烦的时候。”
“钱不见了吗？为甚么？因为我爸？我爸拿着钱干甚么了？”
母亲眨眼飞奔过来，在她胳肢窝下一提，送她到了厕所，可惜迟了一步。
林泰被呛得一时没回神，等李政走远了，他才喊了句：“你真给她洗内裤了？”
周焱说：“是李政清算的。”
李政把车停在门口：“你内里等我，我停好车就来。”
达到梅花坞的时候，已经十点多，这里开着很多农家乐，周焱家几年前来，曾在一家小农家乐里住过，当时恰好梅花盛开。
周焱停下脚。
果汁榨好了，李政倒进玻璃杯中。
周焱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对我妈有印象吗？”
“等你不放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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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翻开导航，策动车子，穿过雨雾，朝目标地驶去，身后，一辆不起眼的玄色轿车也在同一时候，开了出来。
周焱抠动手指甲，问：“说你们旧情复燃那些？”
“追到了。”沈亚萍语气怠倦，“这孩子，越来越不好管束，幸亏再过一个月他也该回黉舍了。”
“喂？谁啊？”
周母拿上电热水壶，去卫生直接了水，出来插上电源。
周焱淌着眼泪，想伸手抱，最后只是攥着母亲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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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妞到这边来，你看有甚么，有咪咪虾条！”
周焱抓起纸巾擦了几下脸，头发被梳疼了，她悄悄倒抽口气。
周焱反应过来，立即起家，边上一道声音说：“不消让，坐吧。”
火线加油站，李政拐出来，加了点汽油，说：“吃点东西。”
农家乐二楼，面积狭小，双人床，窗户开得大，现在为挡风雨，关得严严实实。
李政笑了下，像自嘲，手背上覆来一只手，他瞥了眼，反手抓住，包着它，握住方向盘。
“嗯。”
周母一愣，手抚上她脸颊，轻微的颤抖。
李政说：“如果有这个能够，你感觉是那里？”
她拖着口水，摇摇摆晃朝阿谁看着恍惚不清的东西走去，然后撞到了一双腿。
“如何没去？”
周焱看了他一眼，视野回到本子上，看着上面的字，说：“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爸几年前带我来过庆州？”
她拧了下门把，轻松推开。
“……说你撞人，或许是为了让他们重新调查两年前的案子。”提到“撞人”二字，周焱喉咙发堵，难以出口，说完后心脏针凿一样疼。
周焱靠着椅背，侧头问他：“你还记得甚么？”
周焱点头，刚要说话，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让她一惊，瞥见一串陌生号码，赶紧接了起来。
周焱想了想，说：“如果最后的事情没产生，那你就没错。人老是很奇特的，小偷去超市偷东西，捉到了他，那算是为民除害，可如果在捉他的过程中他不测撞车死了，那对方必然会负上任务，会被一部分人怒斥。以是最后的成果，还是你有错，会被一部分人怒斥。”
少年笑着说：“再叫一声。”
“嗐，你就不能说句好话？”
周母擦了下衣服上的雨水，说：“如何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