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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顿时捂着脑门眼泪汪汪:“疼疼疼疼疼疼……”
这些所谓的江湖豪杰们,为了彰显他们的豪气和威武,喝的欢畅了摔碗,喝的不欢畅了摔碗,聊得高兴了摔碗,聊得不高兴摔碗,打斗打赢了摔碗,打斗打输了也摔碗,不但摔碗,还摔酒坛、碟子、酒盅……大吃大喝完了,随便丢下一块碎银子,大吼一声“老板娘不消找了”实在他妈的那块碎银子连一碗酒的代价都不敷好吗?
“竹儿,你如何出来了……快归去……你……听娘的话,快归去啊。”老板娘顿时满脸的惶恐惊骇。
……
“不,你放开,你……”老板娘大恐,冒死挣扎,但如何整的脱分毫。
这家酒楼中,招牌菜‘芍药十锦’和‘葫芦鸡’远近闻名,再加上自酿的醪糟米酒神韵悠长,买卖一向都很火爆。
一楼大厅中,二三十个江湖男人,大抵都是熟悉,一个个别型彪悍,正在痛饮,猜拳行令,好不热烈。
不晓得为甚么,总感觉大人这一次出来,神采怪怪的。
“这些该死的牲口……”老板娘在内心悄悄地谩骂。
另一边站在帐柜和面的老板娘,也是一脸肉疼的神采。
竹蒿帮帮忙赵.荣成俄然咧嘴一笑,脸上的刀疤更加丑恶狰狞,道:“售罄?老子不信,必然是看不起我们兄弟,感觉我们兄弟付不起酒钱吗?嘿嘿,除非,你伶仃陪我去后院酒窖里亲身去检察一下……嘿嘿。”
“哈哈哈,老板娘,还愣着干甚么,还不从速端酒上来,没酒了,哈哈哈……”一个竹蒿帮的弟子,用心将木桌敲的砰砰砰地乱响,大声地笑着。
其他竹蒿帮的弟子,也都很共同地狂笑了起来。
留下冯元星、清风、明月三小我在大厅中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半晌以后。
到了饭点,芍药居中人满为患,都是一些提刀拎剑的江湖中人,猜拳行令,大声鼓噪,声如鼎沸,充满着各种卤莽粗暴的大笑声,酒气满盈。
冯元星这个时候,不敢怠慢,将之前对李牧说的话,重新又说了一遍。
啪。
“这……赵帮主,您大人大量,米酒是真的售罄了呀。”老板娘难堪隧道。
这些日子,太白县城风云涌动,芍药居成为了江湖中人堆积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