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快疯了。
话音落下，从身边的衙卫手中，接过钢刀，天赋真气灌注，顺手一刀，就将刀疤白发保护展飞的头颅，直接斩下，摆在了那死去的十六名县民、兵卫的尸身前。
他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干脆跟着李牧一条道，走到黑了。
李牧直接一脚踩在黄文远的腿上，后者杀猪一样猖獗惨叫，李牧道：“别嚎了……说，把你刚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他妈的，这个小县令，真的是个疯子。
秦凡这个名字，很多人都会陌生。
李牧点点头：“行，还真的是硬气。那就送你上路。”
刘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内心对于黄文远，也有些不满。
冯元星一咬牙，亲身拎着一桶冰水过来，直接哗地一声，泼在了白发刀疤老保护的身上。
“你不懂。”李牧道：“你们代表不了关山牧场，一个副场主，也代表不了关山牧场，何况，就算是与关山牧场为敌，我也不在乎，”李牧说到这里，微微一笑，淡淡隧道：“因为，在这太白县城当中，我，就是无敌的。”
说完，他一刀下去，斩了黄文远的头颅。
李牧看向刘崇，道：“你还没有搞清楚重点啊，这是县令不县令的事情吗？”
黄文远的额头，一下子，盗汗就流淌了下来，脸上本来对劲的奸笑，也凝固了起来，他看着李牧那张冷酷的脸，结结巴巴隧道：“你……不要打动，二皇子能够说是死于内哄，人皇未出关，以是没有人找你费事，但你如果杀了我，我祖父最疼的就是我，他必然会亲身脱手，来为我报仇的……”
“没错，仆人说的不错，是我看到仆人被辱，以是心有不忿，擅自脱手，杀了这几个贱民，与仆人无关。”白发刀疤保护咬牙切齿隧道。
他是黄家的家奴，是私兵，也是死士，这条命就是黄家的，早就做好了憬悟。
被李牧这冰冷如刀的目光一扫，刀疤白发保护心中一个寒噤，本来要骂的话，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没出处地一阵惊骇。
他平生彪悍，杀人无算，昔年的确是一个杀人越货的江洋悍贼，厥后被黄家收伏，风景的日子，也过了很多，该吃的吃了，该喝的喝了，该玩的也玩了，这一辈，值了。
黄文远松了一口气。
李牧像是看傻逼一样看着他，道：“出尔反尔？白叟家，你细心想想，我之前，有说过一句，这个老白毛招了，就只杀他一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