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毅悄悄地拉了拉李牧,道:“快走,比及寒江城的人来了,你就费事大了。”
红木屏风制作精美,镂空雕镂的是百鸟朝凤图案,将二楼大厅与小包间隔开来。
另一名寒江城弟子笑道:“这一次,乃是我寒江城脱手,嘿嘿,四城盟要杀的人,普天之下,谁敢庇护?”
两人返回城内,李牧在马市上,买了两匹快马,又背了一些川资,与丁毅一起,出城上了官道,快马加鞭地朝着蜀山方向赶去。
二楼的氛围,刹时为之严峻。
酒楼二楼大厅,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
一边的李牧,也不由得暗中叫了一声好。
正说话之间,俄然传来蹬蹬的上楼脚步声。
十几个气味彪悍的江湖人,穿戴同一的蓝衫,快步上到了二楼,四周扫视一圈,来到了李牧中间的桌子上,将两个正在用饭的贩子赶走,手中的兵器,往桌子上一拍,大声叫唤着,让店家从速上酒上菜,旁若无人。
砰砰砰。
这白衣公子的身边,摆布个站着一名妙龄侍女,十五六岁,面貌娇俏憨美,身穿淡红色的‘月华裙’,裁剪得体,一个手中捧琴,一个双手托剑,两个侍女身上如果佩玉环银,很有贵气,便是很多大户人家的令媛,穿戴也未见得能够比得上这两个娇俏的侍女。
刀剑出鞘的声音。
那白衣公子,黑发如瀑,流泻及腰,头也不回,嘲笑道:“一不谨慎,就将内心肮脏的设法,说出来了吗?呵呵,不消粉饰,四城盟都是一群人面兽心、冠冕堂皇的伪君子,这江湖上,有谁不晓得。”
最早开口的那名寒江城弟子,不假思考地大笑道:“哈哈,是啊是啊,我寒江城……”
他看着李牧,脱口而出隧道:“阿谁琴剑公子,不过是水月流的年青传人罢了,只能算是江湖后辈,我名满江湖的大侠,岂会怕他?好,既然你不怕死,那就跟我一起去,不过,这一起上,你可得听我的,跑江湖,不像是你设想的那么简朴。”
“是水月流的【琴剑公子】,魔教四大分支之一水月流的传人……”丁毅满头盗汗,如方才从恶梦中复苏一样,大口地喘气,一副心不足悸的模样。
说到一半,他俄然认识到不对,蓦地站起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里来的王八羔子胡说话,我寒江城乃是王谢朴重,诛灭魔教,是为了保卫正道,岂是因为妄图魔教的宝藏美女?”
那些大着胆量留下来想要看热烈的人,哭爹喊娘。
李牧摇点头,这寒江城的人,当真是霸道,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那里另有一丝一毫王谢朴重的模样。
旋便是混乱的脚步声。
丁毅拉着李牧,出了城,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那一刹时,只要一道剑光,但白衣公子竟是挥出八剑,没有运转真气,只是依托纯粹的剑术,这类剑法之精美精美,令人叹为观止。
屏风前面的雅座桌边,坐着一名一袭红色儒服的年青公子,金色发带,额头佩玉,妖缠玉带,手中一柄玉骨折扇,从背影来看,便给人一种风骚俶傥之感。
白衣公子头也不回,抬手拔出左边侍女说中捧着的长剑,反手一剑,然后剑光入鞘。
“笑话,我岂会怕他?”丁毅大怒。
那白衣公子站起来,回身,一张漂亮非常的脸。
“哈哈,多谢丁大哥。”李牧赶紧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