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摸了摸唇,嘴角微微地扬了扬。
直接把他的吻当作她的止痛灵药了。
或人得了便宜还卖乖,高兴地舔了舔嘴唇,躺在他腿上让他给本身抹药。
……
“很疼?”
冷肆低头看着她,“让我抱着。”只要如许才会让贰心底的惭愧略微轻一点。
电话那头,吴天忙道:“明天这件事牵涉进了很多人,总裁您看是我把她们一次性全端了,还是您本身来?”
隆冬怔了怔,悄悄摇了点头。
谨慎翼翼地将她放回床上,冷肆为她盖好被子,悄悄摸了摸她的脸,柔声道:“睡吧。”
“……”
过了几秒,那边才传来一个迷惑的绵软女音,“莫非是我打错了?是这个号没错啊……”
“是!”
隆冬见他还皱着眉没法放心的模样,俄然喊了起来:“啊,好疼,伤口好疼!”
冷太太演得太夸大了,冷先生眸底闪过一丝无法的笑意,“我给你抹药。”
隆冬勾了勾唇角,只是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反而有一丝怔忡。
“喂?”
“这不就好了。你都不介怀我非完整,我又有甚么资格要求你呢?”冷肆凝睇着她,深黯的眸底是浓浓的柔情。
隆冬被冷肆带回家,容锦已经等在客堂上了,见到人忙站起走过来。
只是药水碰到额头上的擦伤,她就笑不出来了,“嘶”地倒抽一口气,本来已经不如何疼的伤口,俄然火辣辣的疼起来。
隆冬看了眼封闭的洗手间门,似不经意隧道:“他在洗手间。”
明显笑起来这么倾国倾城,平时干吗总爱摆张面瘫脸呢?
隆冬搂着他的脖子,有点不美意义,“还是放我下去吧,我伤的是头,又不是脚……”
冷肆忙问:“那里疼?”
冷肆持续给隆冬上药,这一次,他的行动尽量放轻,恐怕让她一丁点的不适。
“冷先生不会妒忌吗?”隆冬抬手抚摩着他都雅的表面,听了他方才的话,她内心已经豁然了。
隆冬也迷惑,对电话那头莫名其妙的女人道:“既然打错了,那我挂了。”
隆冬嘴角弯了弯,得寸进尺,“还要冷先生的亲亲才气不疼!”
隆冬主动搂住男人的脖颈,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前,贪婪地汲取着男人令民气醉的气味与暖和。
红色灯光映照下,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她笼住,清隽俊美的脸庞带着一丝幽寒。
“事情办得如何样?”
隆冬从床上爬起来,拿起他的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
“阿谁姓白的,另有扔瓶子的,你来措置,凌跃的状师团队临时交给你。”
冷肆又把隆冬抱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