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道人倒是点头道:“道友且先莫要欢畅,此阵虽是仿造诛仙剑阵,但依贫道看来,这主阵之人曾与浑沌当中凝集浑沌之气与此阵,模糊宝气升腾,怕是要破此阵还要费些工夫,此阵乃是暗四象之阵为基,有四剑一图辅之,那四剑别离与乾坤兑震四位,若要破阵,非得定了四象,方能够成。”
鲲鹏不屑道:“道友莫要担忧,以我等修为结合,如何还怕他怎的?”
石矶道:“此二人来头都是不小,一个乃是妖族妖师鲲鹏,另一个来头更大,乃是与道祖同一期间人物,师兄想想便知。”
燃灯大喜,就听那乾坤道人笑道:“你这小羽士倒是不错,想来也是自紫霄宫听过道的吧!”
世人闻言,自点头应是。暗自心惊,就是那鲲鹏也不列外。
石矶道:“非是如此,如果他等师弟我自是不惧,但阵中另有两人,师兄如果晓得,自不会如此说辞。”
石矶笑道:“此阵经我多次祭炼,师兄不识也是可原,不过此时却不是我二人话旧之时,师兄且速速与我归位,好将恶道击杀?”
石矶笑道:“道友此言差别,贫道不过留众位道友在此论道,何来难堪之说?”
赵公明诧异道:“哦?到底何人,竟然要师弟这般慎重?”
“石矶,你但是铁了心要与我等难堪不成?”拘留孙大怒道。
世人对乾坤道人之言皆是吃惊不已,就连那鲲鹏道人也是亦然,燃灯就要再次开口,却听石矶痛骂道:“乾坤道人,你莫要大言,以你修为德行,也敢自称和道祖了解,端是无耻,你且来破我阵法,看你何能?”
石矶冷冷一笑,双伎俩雷,将那无念剑震惊,只见自那土黄色小剑之上顿时激射出一道土黄剑光,那剑光又被一层淡淡的浑沌气味包裹,能力不番,再一震雷,便见那剑光似是流光普通,短促而去,直朝鲲鹏顶门打来,手上犹不踌躇,天涯杖也是离手抛出,化作一尊六尺魔像埋没在煞雾当中,却并未朝鲲鹏而去,竟是朝东方震位,倒是石矶担忧金枝修为不敌数个道人,手中虽有灵宝护体,不免有不测产生。又自怀中取出一物,乃是一小锤状,单手一抛,也自隐入阵中,打向鲲鹏。
燃灯闻言,暗叫一声‘坏了’。公然见那鲲鹏脸孔发红,一双贼眼精光四射,竟是凝成本色,吞吐不定,燃灯忙上前向鲲鹏行了一礼,道:“妖师莫怪,我等也被困于此地,心中烦躁,广成子也是愤怒,才有此言,还望妖师莫要见怪,免得伤了和蔼!”
石矶一步踏出,待再次呈现之时,面前却多了数十个道人,不过却属两方,一方乃是以燃灯道报酬首的阐教一行人等,一方乃是以乾坤道报酬首的临时组合,不过气力最为微弱。
鲲鹏看了看阐教道人吃惊的神采,又看了眼燃灯,笑道:“此言大善。”
赵公明自入阵而来,本矜持曾入阵来过,行走当不成题目,但却并非如此,现在大阵被石矶重新祭炼,不管是安插或是能力皆不成同日而语,正自皱眉,却见面前煞雾翻滚彭湃,心中京兆大生,却见一道人自煞雾当中垂垂闪现,面带浅笑,恰是石矶。
赵公明见石矶严厉,略微吃惊道:“怎的?难不成入阵之人乃大能不成,来之前我曾听闻那阐教诸仙入阵而来,难不成师弟也怕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