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芝仙嘲笑一声,自将长剑取出,挽了个剑花来战真君,清虚品德真君剑光如水,深远悠长,似是游龙过江,剑尖青白光彩爆射,荡起元气阵阵。函芝仙临危不惧,长剑如雾,变幻莫测,轻挪慢走,架开真君长剑,似如闲庭若步。
再看琼霄、碧霄相战陆压,三人技艺都是不凡,长剑所过剑气四射,激起圈圈气浪,与四周元气暴躁,狂卷而上。待过一阵,陆压终是不敌琼霄二人合力打斗,心中暗骂,自跳出战圈,将白皮葫芦祭出,嘴里念念有词,碧霄见陆压要行妖术,早传闻他妖术暴虐,放出金蛟剪来取陆压,那剪在空中,挺折如剪,头交头,尾交尾,落将下来。陆压正自施法,见金蛟剪短长,不敢以身相试,痛骂一声,化作一道红光,闪身不见,待现身之时,已到百丈以外,金蛟剪倒是剪去一根红色羽翎,倒是无功而返,落在碧霄手中。
燃灯道人面色凝重,见云霄刹时便拿了那赤精子和清虚品德真君,固然借助宝贝之力,但也不是易于之辈,道:“道友此言差别,你且听我道来,修道之士,皆从理悟,岂仗逆行,故正者成仙,邪者出错。吾自从太古悟道,见过了多少逆顺,历代以来,从善归宗,自成正果。你兄赵公明不知粗心,不守顺专行反,助灭纲败纪之君,殛毙无辜百姓;天怒民怨,且仗本身道术,不顾别人修行,就是只知有己,不知有人;便是逆天!从古来逆天者亡。我等固然念及交谊,但令兄不识,才遭此恶!又如何怨的了我等?本日道友又来,我劝道友,此地不成久居,此处乃兵山火海,怎立其身?若久居之,恐失长生之道。吾不知忌讳,冒昧此言,好忘道友三思。”
闻仲闻言,微微不喜,但也不好说话,却听琼霄碧霄各自不觉得然,嘲笑道:“水灵师侄,刚才若非我等救下你等,你等怕是早就上榜而去,还如何能够说话?人阐二教弟子杀我兄化身,我兄莫非不是我截教直系,何况元始天尊乃是贤人,如何理睬凡俗之事,与我等脱手,师侄怕是多虑了。’”
函芝仙嘲笑道:“你管我是何人,你等欺辱我教弟子,另有脸在此?”
云霄闻言,喃喃不语,眉头微皱,她自是晓得此中短长,倩目四下张望,朝身后几人看了几眼,更是不语。琼霄听玄都说教,如何能受得了,大怒道:“燃灯道人,你莫要妖言惑众,你等听信妖言,射死吾兄,反将利口强辩此处,料你毫末之道,有何能处?”琼霄怒冲霄汉,仗剑来取燃灯,燃灯忙挥剑架住,未及数合,碧霄将金蛟剪望空祭起,燃灯大惊,早见过金蛟剪短长,竟然顾不得其他,将紫金钵盂当空迎上,被金蛟剪两厢一搅,刹时化作几块,燃灯苦笑,自归阵营,与世人出兵回营,世人见三霄仙子短长,也无甚体例,只好归去。
阐教世人大惊,不想云霄手中竟然有这等珍宝,刹时打走陆压,擒下清虚品德真君,顿时大怒。却听广成子大怒道:“云霄,你不思在洞中修行,敢来此处行凶?”
广成子嘲笑道“云霄道友,你等莫要不断念,非是我等寻是作非,乃是令兄自取惹事;此是天数如此,终不成逃;既逢绝地,怎免灾殃?令兄师命不遵,要往西岐,乃是自取死路,怨不得我等。你怎的见怪我等。”广成子并不晓得混元金斗的短长,是以出言倒置。同时也并不晓得雷法天尊短长,更是肆无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