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鹏如何看不出冥河心动,笑道:“如此,还要看道友如何决定了,如果畏首畏尾,怕甚么也落不着,到头来两手空空,岂不悔怨!”
鲲鹏话音刚落,却见血海之上顿时构成一个庞大的旋涡,越转越急,血浪千尺,道道赤色水柱高出足稀有百丈,自水柱之上,站着数人,一股威压如同暴风囊括而来。
鲲鹏正色道:“前日我宫中曾来访两位高朋,曾邀我缔盟,我见他等盛情全全,且背景又深,对我妖族甚为无益,故未回绝,应了他二人之邀。”
鲲鹏眼中闪过一丝异光,长叹一声,道:“倒是如此,只是可惜石矶道友当日封神一战以后受伤颇重,道基受损,怕也与混元有望了!”
鲲鹏见瞒不过冥河,眼中闪过一丝对劲,笑道:“道友,我二人订交万年,我也不瞒你,敢问道友,现在六合局势如何?今后谁主气运?”
那水柱之上为首的乃是一身着血袍,脸孔红润,须发皆白,好一个仙风道骨,那边有半点凶戾的模样,身后几大弟子男的高大狰狞,女的娇俏如魅。
冥河老祖天然不会信赖如此简朴,固然猎奇这鲲鹏俄然来访,倒也不失礼数,笑道:“昔日道祖紫霄宫中,听道之人足有三千之数,各个都是一方豪强,我与道友自当年便兴趣相投,这订交也数万年之久,可谓是甚为投缘,本日道友驾临蜗居,天然要好生接待一番,道友且随我入内,待我二人促膝长谈。”
鲲鹏怪笑道:“前日我曾有听闻,那昊天之以是犯大忌获得四海气运,多数是得了贤人背后支撑,更有人言说,那石矶早已转世循环,怕此时也不过一个小修士罢了,不敷为虑!”
那血袍男人哈哈一笑,见了鲲鹏,笑道:“本日是甚么好日子,妖师不在宫中纳福,如何到我这苦寒之地,当着乃是希奇!”
鲲鹏暗骂一声‘老狐狸’满脸横肉抖了抖,一副肉痛,笑道:“此事在来之前我与两位佛门道友早有计算,现在我北麓椇州广漠,我妖族儿郎多在此生养朝气,但数百年前,却杀出一大妖王,如果其他妖王也就罢了,毕竟乃是我妖族之人,但此妖你我都晓得,乃是那石矶坐下坐骑,自号八臂圣王,与我北麓椇州百蛮山占山为王,手腕一丝不弱,这些年更是四周数百妖王,权势庞大。如果道友能在此站住脚,将来我愿与道友同掌北麓椇州,道友觉得如何?”
冥河教主面上变更不定,见鲲鹏一脸笑意,当下便晓得这鲲鹏怕也不好乱来,笑道:“也罢,非是贫道背信弃义,局势面前也只要先考虑我教将来如何,道友且带贫道与那佛门带话,待他日,自当前去北麓椇州。”
冥河微微点头,而后又微微点头,道:“如此怕是不当,那佛门如果借机对我教倒霉,那我阿修罗教岂不是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