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哈哈一笑,催青牛落在阵前,双目慧光闪过,心中大定,指着准提道:“终是傍门,觉得效仿我道门之术便可阻住我等,实属小道!你便令弟子安插,稍后我便叫弟子破了你等阵法,叫你无话!”
化龙见了龙珠与霸王枪,怒喝一声,却将那天涯杖抡起,当空打来,那帝江化身嘶吼一声,六爪齐动,闪过枪影,临空爪了下来。
燃灯见二人来势凶悍,暗叫一声倒霉,却涓滴不敢粗心,一点龙珠,披收回道道紫色匹练横飞场中,多数却以护身所用。手中霸王枪横扫四野,枪影漫天,金光簇簇。
那乌巢禅师三人一听,顿时晓得不妙,忙以化虹之术抢落于燃灯身侧,挡下五龙子与那化龙诸多宝贝,却听又是一身惨叫,只见燃灯蓦地吐血,再转头来看,便见羽翼仙却以阴阳二气瓶化阴阳剑斩杀了棺木道人,一盏宫灯与铃铛、紫金钵盂顿时掉落下来,被阴阳二气一卷,支出瓶子当中。幸亏那六丈金身早化金光被燃灯收回,若非如此,恐此时燃灯两大化身皆数被灭。
那惧留孙莫名其妙,见那陆压、乌巢禅师、大日如来如临大敌,倒是不解,就要发问,却听远处燃灯一声惨叫,将龙珠祭在顶门,披收回阵阵紫光护住周身,只觉法力难以用转快意,知晓得了暗害,一边逼迫出那乌光,一边却想收回化身。
那羽翼仙一点顶门之上的阴阳二气瓶,便见阴阳之气固结成剑,只刺向燃灯化身,椒图再吐一口龙气,便有九爪金龙嘶吼而上,巨尾狂摆,脚爪抓下,十口刀芒层层叠叠,接踵而至。能力无匹,趴蝮差遣一颗巨木,不知何明,却葱葱茏郁,临空化作数万巨木,异化着无量雷光,当空砸下。螭吻大口虚张,再吐出一口血气,血气腥臭非常,乃六合间最为肮脏之物,转破佛门佛法,乃是这螭吻千百年专门汇集所得,便见那血光迎上燃灯化身所发无量佛光,便如同狼入羊群,所向披靡,刹时便破去大半佛光,那化身又惊又怒,一抛紫金钵盂,又动摇震天铃,迎上自那血光当中飞出的一口锋利圆钉,一声脆响,二物皆倒飞而回。
化龙接过三宝,又将紫金钵盂交予羽翼仙道:“此次还要多谢师弟,只是震天铃本乃我之物,护身不足,进犯不敷,此灯虽是师弟所得,但师兄想暂借用一番,待击杀了燃灯,再归于师弟如何?”
准提道人叫道:“口舌之争有何本领,叫你弟子来破,方见真谛,如果你弟子破去,分了高低,便任你屠我弟子,各凭手腕,存亡不计!”
化龙哈哈一笑,一眼瞥视五龙子,见那五龙子公然有游移之色,痛骂一声,叫道:“休要倒置吵嘴,我何曾言那龙族乃我之物,本日我只取两宝,你如果依了我,便饶你狗命!”大手一挥,却发神雷,当空砸下。再看五龙子,听闻化龙此言,顿时再动,大呼一声,却各自差遣宝贝打来。
那五大龙子见状,百忙之间,对视一眼,随后便是大喜,各自发挥神通宝贝,亦是猛攻。便是那燃灯乃准贤人修为,却也悄悄叫苦,将龙珠虚点,大口一张,吐出一道金光,挡住那帝江六爪,而后却持长枪一一扛过赑屃钢针,跳出数丈,痛骂道:“化龙,休要无礼,贫僧与你有何仇怨,你敢下此狠手?”忙一摆霸王枪,挑开迎空落下的一青色市北,而后跳脱数丈,躲过一方铜鼎,这才指了龙珠,化作祖龙化身,游走与周身四周,反对下诸方神通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