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大喜,高笑几声,道:“爱卿甚得朕心,若能剿除妖邪,朕定重重有赏!可命李广为前锋元帅帮手丞相,军中将士丞相可随便遴选!”
李冠希笑道:“原是如此,我却不晓得了!”
兰若笑道:“姐姐说的极是,那丫头自当日碰到那登徒子,与数年前便不管再回山中,现在提及,倒是甚为驰念,此番既与她遴选夫君,我等好生看看!”
姜子牙进的殿来,便见李晨脸孔乌青,当下行了一礼,顿首道:“见过陛下,不知陛下招微臣前来有何要事!”
菡芝仙小东啊:“便是这般,不若我等往那汴京走上一遭,燕儿乃你万道山圣姑,此番又连累一身,将来必然乃是人皇之妻,那杨思吉虽乃夫君记名弟子,但我等却未曾见过,借着这个机遇,叫我等看看,这杨思吉是何人物,能够赔得起燕儿!”
三公主正要讽刺,却面上一紧,与几位公主齐齐昂首,便见天空当中俄然冲出一条霞光,霞光流转不休,好像彩带铺路,自彩带绝顶,却显出一架七彩辇车,辇车之上端四人,身侧却稀有个身着彩衣的女子陪侍而来,皆是面带浅笑,落落风雅。这一行人恰是子天庭而来的菡芝仙、白灵圣母、兰若及燕儿四人。
李冠希笑道:“大姨说的那里话,我等本就乃一家,何必各分相互,莫非大姨有我这等侄儿还不欢畅?”
菡芝仙浅笑点头道:“所为皇者,不以武力慑服万臣,便是身居皇气,如果不能以德服人,有功与民,即便身居其位,也不悠长!何况我等修道之人本就乃逆天而为,那人皇乃天定之人,便是那贤人也不能等闲打杀,你即便有天大神通,也不能伤他分毫!如何这般言语?“
话音刚落,便见那几道遁光一闪,落下数个道人,这些个道人打扮各有分歧,此中却有一身材枯干矮小的老道,老道身着青衣,一脸嘲笑,高低打量一番那麻衣道人,嘿笑道:“我等截下你等非是对那大辽不满,却乃你妙衍实属奸刁,昔日篡夺绿袍老祖珍宝‘阴符经’,实属为我等修道之士不齿,本日正要为绿袍老祖夺回珍宝,偿还与毒云崖!”
李晨眉头一皱,道:“但是那应龙佳耦二人?”
二公主笑道:“你七姨早一月便上天庭寻你七姨夫去了,你怎能见着!”
妙衍大怒,道:“好生欺人,昔日我早已将‘阴符经’交与别人之手,你为何还来阻我,何况昔日我盗窃珍宝非是我本愿,乃是家师飞蜈逼迫,你若要寻理,为何不往噬魂鬼宗寻那飞蜈道人?在此欺我是何事理?”
兰若道:“此人倒是好生烦人,本日本是讲道之日,却不想被这厮滋扰,太是无趣!”
百鬼笑道:“妙衍,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我与众位道友同来,便是有掌控将你击杀,你若不识相,便是拼了获咎大辽也要斩杀与你!”
几人商讨一阵,就听百鬼道:“也好,你便赌咒,交出上半卷”
菡芝仙笑道:“大善,不若mm遣弟子往天庭一遭,寻回那丫头,同去一观?”
李晨闻听李广报来平阳关前战况,顿时大怒,暗道:“那截教实在可爱,不但停滞我迎娶燕儿,竟然帮手那杨思吉小儿图谋寡人天下,当真妖人。”当下怒道:“我本念那杨思吉这些年甚为贤德,不欲将他撤除,将来封侯做王亦是可行,不想这厮好生大胆,竟有妖人勾引,谋我基业,我怎能容他!且去召来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