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都大法师苦笑一声,见云中子亦是苦笑,摆脱手中拂尘,笑道:“自是如此!”
燃灯笑道:“如此甚好,计蒙道友,有劳了!”回身一礼,却朝身后妖神计蒙一礼。
广成子哈哈大笑,扬了扬手中宝剑,笑道:“怕你怎地?道爷此来,正方法教一番你西方傍门有何邪法?怎地,你怕了不成?”
计蒙心中一动,却哈哈大笑,九口妖刀仿佛九个圆球,鹅卵大小,看似非常轻巧,滴溜溜扭转,悄悄一碰,已将那水火青峰淹没不见。余势不减,急朝广成子打来。
燃灯诡诈一笑,自笑道:“却要你等出来一人,我佛门迎战便是!”
自李冠希以后三丈之处,数道人齐齐而行,此中却有一道人,这道人身材微微发福,身着麻布灰衫,手托一杆小幡,上刻蛇虫鼠蚁无数,翠光灿灿,恰是昔日石宝指导而来的妙衍,这妙衍说来倒也是个恶毒之人,昔日便在噬魂鬼宗修习道法,以后却被飞蜈道人遣去盗窃‘阴符经’,若非不是机灵之辈,怕早已是一抔黄土,如何还能在此清闲?
广成子冷冷一笑,收了被妖光卷下的水火烽,心中暗道:“这几个妖神看来公然有些门道,我若不消翻天印,万难是其敌手,今后还要谨慎了!”思惟之间,却已回身,迈步入了众仙之列,连那云中子看也不看。
玄都大法师、云中子相视一笑,自轻步挪动,亦是打一顿首,就听云中子笑道:“道友有礼了,本日既要斗法,可有章程?”
准提道人笑道:“自是晓得!”将七宝妙树一挥,悄悄一迈,人却已出了极乐!
玄都大法师、云中子冷冷发笑,自也归去。
乌巢禅师迈步而出,遥遥道:“自是死伤不计,祸福不一!”
这等动静一经传出,那身在汴都城中的大皇子面如死灰,四方城七皇子倒是大喜过望,又有浩繁大臣死力支撑拿下汴都城,故心下一恨,命王光成持续征讨,前后争斗又是出次,折损些许军将,数十个四方道人,终是拿下汴京,逼死大皇子。只是在拿下汴京之时,却碰到应龙、旱魃二人,好一番苦斗以后,二人斩杀数十个道人以后,却见那大皇子已故,心中感喟,却也晓得不能窜改,脱了世人,自逃去了。
接引道:“自是此理,只是那冥河教主另有气运。此时巴谷山战事吃紧,如果师弟能压服冥河,说不得还是一大助力!”
广成子见计蒙短长,心中暗叹:“这计蒙公然有些门道,我却不能藐视与他,现在这么多同道看着,却输不得,还要以宝贝对之!”想到此处,漏了个马脚,跳出圈子,大喝一声,忽祭出水火烽,水火不能相容,但此宝一出,却将二物融会成三丈青峰,当空一点,蓦地斩落下来。
且说那西方极乐以内,自石矶一番闹腾,不但灭杀了数万佛子,更是将极乐天下几乎毁去,二人虽恨,却畏首畏尾,只好以灵宝了结因果,打发通天教主二位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