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子道:“我那徒儿随我修道二十余年,虽有灵根,却无仙缘,只可享用人间繁华,故遣下山来,那边晓得,前日心神不宁,掐指一算,才晓得这孽障竟然犯下大祸,有兵器之祸,是以才亲身出山,度他一劫,以全师徒之情,说来我这门徒固然无甚本领,但却甚会奉迎他那几个师伯。师叔,当年下山,我那几个师兄弟便赐下诸多好处与他,本该无事,但贫道顾念与他,恐生其他变故,故才来走上一遭。哦!对了我那徒儿名为李宝田,道友如果碰到,定要奉告贫道!”
苏浪含笑点头,道:“道友此言大善,贫道乃是好酒之人,道友故意,本该相从,只是贫道本日另有要事在身,不好脱身,待来日,便至山中一聚可好?”
小巧子摇点头,却也不阻!
“道友何必起火,想道友也是得道高人,岂不晓得这天道走势,我徒儿与五公主乃由宿世情缘,玉帝无情,斩杀伦理,如此绝情绝性,妄为人父,又有何德行可言?贫道晓得友乃是至情之人,如何可见一对美女便豆割两地?”
“哈哈,道友谬赞了,贫道如何当得起道友夸奖,只是熟谙些道友,众道友抬爱罢了!本日碰到道友,果然大妙,相见便是有缘,况我与道友一见仍旧,何不把酒言欢一番,可好?”小巧子开朗笑道,却如有若无的打量苏浪。
小巧子大怒,五指虚张,朝着苏浪当空罩下,呼喝叫道:“本想你与截教弟子交好,给你几分情面,那边晓得你如此不知好歹,也罢,本日怎生容你!”大手一掌,覆盖百丈,将苏浪罩在此中,面上嘲笑,但是,那嘲笑不过只是刹时,转而勃然变色,飞身而起,张口一吐,俄然面远景象大变,霞光千丈,有金凤金龙抢先恐后嘶鸣天涯,又有花开百丈,云光大起。
“这个且先不忙,其间另有费事,公主乃是金枝玉叶,玉帝嘴上不说,但如果我等弄坏公主娇躯,必然恼了玉帝王母,你等在此布下步地,待贫道下去一探!”道人一笑,自化流光钻了下去,众神将不敢怠慢,自布下天罗地网。
小巧子面色一沉:“莫要打歪主张,这道人乃是与那升仙岛交好之人,如果有个闪失,那石矶道人乃是何人,师尊不是没有说过,如果前些年也就罢了,为兄不管你也罢,但现在升仙岛既出,莫要多事!”
小巧子呵呵笑道:“既是如此,贫道本不该叨扰,只是山中小徒愚顽,犯下滔天大祸,不得不久留半晌,本日前来也是为他而来,不晓得友可曾见过我那徒儿?”
方寸山中,准提道人嘿嘿一笑,自语道:“这通天还不断念,想以这小道挑开霍乱,嘿嘿,你既故意,我岂能如你情意!”说罢,悄悄点了点坐下宝座,仿佛考虑这甚么。
云龙子嘎嘎笑道:“嘎嘎,妙,妙,妙!这道人竟然宝光缭绕,说不得另有珍宝在身,师兄,我二人可否……”
通天教主可贵暴露笑意,太上老君只顾炼丹。
云龙子干笑一声,笑道:“好好好!就依了师兄之意。”说罢,吊梢眉抖了抖,盘膝坐下,单指一弹,自弹出一道碧蓝光彩,闪入苏浪脑门当中,嘎嘎笑道:“且待师弟我再加把火!托他久些!”
“休要胡言,我自是记得师尊之命,只是你那门下弟子却不该杀我那衣钵弟子,你现在前来,叫我如何信你?”小巧子面色和缓了些,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