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嘲笑道:“你教教主是何德行天下修士皆知,何必强辨,不过牝鸡司晨,有何道哉!”
冲虚道人名讳并不在封神榜之上,一个无妨,却不想李冠希既不防,挨了一鞭,却觉浑身似是散了架,失了力量,一口气未曾上来,便掉落下来,连起来的力量也无。
李冠希面上一寒,辩白道:“姜子牙,休要自欺欺人,现在叫人乃是哪位贤人你我俱是晓得,七贤人早在道祖紫霄宫压榜,定过封神,重立人教教主,你如此欺心,何言正统?”
孺子不敢带忙,施了一礼,自出了无忧天,自去不提。
那嗜血老祖面上一惊,随后倒是大怒,叫道:“杂毛老道,竟然敢收老祖精血,要你狗命!”
李冠希大笑,道:“此言自你口中说出却甚为欺心,我也不与你辨,你言你教德行甚佳也好,坏也罢,现在人教教主易人,乃是你教杀孽太重,不得教养之精华,才有五位贤人逼迫,现在来相称前,正要见过凹凸,你何必再言正统,岂不是自削面皮?何不早早投诚,也免除搏斗之苦!”
华光呵呵一笑,点点头,笑道:“便是如此,我却不于此处久留,你这处所虽是广漠无垠,甚为美好,只是叫人不舒畅,还是我那小岛舒畅。”当下将身子一闪,自出了无忧天,朝平阳关而去。
石矶盘坐与无忧天,面露浅笑,自语道:“便是昔日故有,当得一会,也好叫你放心!”当下一点云光,不过量时,就见无忧天内闪过一道灰光,只是刹时见入殿来,又是一闪,便化作一道人,恰是那华光道人,华光面上甚为不爽,见石矶面带笑意,冷哼一声,自坐于蒲团之上,不爽道:“你召我来乃有何事,但是又要我去寻何人倒霉?”
姜子牙被那李冠希说的面红耳赤,心中大恨,又见众妖魔大笑,当下叫道:“何人与我擒拿这背叛?”
太极真人面上一苦,却不敢违逆,当下一跳,落在场中,单手一礼,问道:“道友何人,竟不吝性命,再次冒昧,莫非不怕劫数将身。落个身故道消之局?”
姜子牙闻言,面上一惊,心中狂跳,却见云中子点头,定了心机,道:“如果行的端走的正,何惧别人言语?”
石矶笑道:“这陈彬乃天纵奇才,并非修炼我道门神通,乃另创一门,不修丹田之气,不修品德,只寻肉身奇妙,开辟一碗毛孔,举手投足皆可毁天灭地,昔日便就不凡,现在想来更是短长,你虽修为高深,修为达亚圣境地,怕也不过与他在伯仲之间,还要谨慎一些!”
华光嘿嘿笑道:“那陈彬尽的你如此看重,想来定然非常短长,我能够敌?”
李冠希大怒,却持笑意,道:“姜子牙,你口辱贤人,当知了局如何?”
华光嗤笑道:“我倒是猎奇了,何人曾与你结下因果,就是那几个弟子也不能胜之?”
李冠希哈哈大笑,与身后众妖魔道:“何人斩了此魔,祭我军旗!”
姜子牙早便晓得这李冠希身份,又见他一脸轻视,当下心中不喜,躬身一礼,笑道:“见过道友!”稍稍一顿,复又道:“李道友,贫道闻你乃升仙岛名流,为何不谙事体何物,攒室盗名,意欲阻我天兵?违逆正统?”
姜子牙不知这李冠希竟是这般口齿聪明,一番辩白,却叫他不知如何是好,当下生怒道:“你只巧舌生花,不知本身有过;大唐同一四方六合乃是贤人亲言,教主之命,你不遵君命,自主人皇;欺君之你为正统,现在更是起兵造反,如何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