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大惊,忙点银光,抽身来救冲虚道长,却未曾想还未近身,便见那冲虚道长面前血光一闪,就见一身着血袍的丑恶道人已斩了冲虚,顿时大痛,一点脚尖,持剑与那丑恶道人斗了数个回合,不见取胜,更几乎被那丑恶道人所发的血光沾了身子,虽是大怒,却不失理性,寻了个空地,跳出战圈,落在关前,双目一凝,却退开数丈,胸口喘气,这才立下。却见那蜀山众弟子,当下叫道:“太极真人,且与我拿下此人。“
石矶笑道:“这陈彬乃天纵奇才,并非修炼我道门神通,乃另创一门,不修丹田之气,不修品德,只寻肉身奇妙,开辟一碗毛孔,举手投足皆可毁天灭地,昔日便就不凡,现在想来更是短长,你虽修为高深,修为达亚圣境地,怕也不过与他在伯仲之间,还要谨慎一些!”
李冠希大怒,却持笑意,道:“姜子牙,你口辱贤人,当知了局如何?”
冲虚道人名讳并不在封神榜之上,一个无妨,却不想李冠希既不防,挨了一鞭,却觉浑身似是散了架,失了力量,一口气未曾上来,便掉落下来,连起来的力量也无。
醉道人脸孔大恨,眼睁睁的见那血雾当中冲出无数蝌蚪大的蚕蛹将那太极真人啃噬一空,虽是大恨,却不敢出来,有那铁鼓仙一瞪脚步,大呼一声,持剑杀将过来。这铁鼓仙一身藏青色道袍,右手持一拂尘,背上背一蓑笠,面若婴孩,双目有神,留三缕美髯,此时持剑杀来,倒是大怒,乃为道友报仇。顶门早已祭出一面五色流转的大鼓,垂下道道五行真气护住周身。
那嗜血老祖嘎嘎怪笑一声,翻手一点,却现出一番,幡面之上描画出无量恶鬼,单手一抖,却自幡面以内冲出三道血煞之气,直冲铁鼓仙而来。
石矶呵呵一笑,摇点头,却叮咛孺子道:“你且矜持我玉符,命我教弟子三今后皆至平阳关前,当下却要有恶战在前。”
姜子牙不知这李冠希竟是这般口齿聪明,一番辩白,却叫他不知如何是好,当下生怒道:“你只巧舌生花,不知本身有过;大唐同一四方六合乃是贤人亲言,教主之命,你不遵君命,自主人皇;欺君之你为正统,现在更是起兵造反,如何辩白?”
李冠希见此人杀来,只是冷冷一笑,张口吐出一道清气,顿时散开,化作一道薄雾,而后却将那打神鞭祭出,躲开冲虚道长剑光,临空朝冲虚道长顶门打来。
那嗜血老祖面上一惊,随后倒是大怒,叫道:“杂毛老道,竟然敢收老祖精血,要你狗命!”
李冠希面上一寒,辩白道:“姜子牙,休要自欺欺人,现在叫人乃是哪位贤人你我俱是晓得,七贤人早在道祖紫霄宫压榜,定过封神,重立人教教主,你如此欺心,何言正统?”
姜子牙被那李冠希说的面红耳赤,心中大恨,又见众妖魔大笑,当下叫道:“何人与我擒拿这背叛?”
太极真人面上一苦,却不敢违逆,当下一跳,落在场中,单手一礼,问道:“道友何人,竟不吝性命,再次冒昧,莫非不怕劫数将身。落个身故道消之局?”
李冠希哈哈大笑,与身后众妖魔道:“何人斩了此魔,祭我军旗!”
石矶嘿嘿一笑,将手一点,笑道:“只因昔日我曾与人结下因果,本日恰好劳烦你一番工夫,如果不然,诸弟子定然受阻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