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一愣,转而喜色,道:“道友敢这般欺我?”
石矶不解道:“道友何出此言?”
冥河道:“即便我血海之物,怎的能与我想换?”
冥河道祖蓦地一惊,心中更是迷惑不解,孔殷道:“此物乃是何物?道友速速所说来。”
冥河面上更是迷惑,不待开口只听石矶有言:“此次拜访我想与教主互换一物,不知教主可否详谈。”
冥河教主意他如此发兵动众,不解道:“道友这是为何,莫非此事那般首要。”
石矶见冥河稍有兴趣,点点头,道:“我欲以一场功德相换道友手中一宝,道友可否能成全一二?”
饶是冥河教主存在了无数年也禁不起石矶这般折腾,面上也无甚窜改,出言道:“道友要换何物,要以何物相换?”
石矶讽刺的笑了笑道:“道友,凡是天赋灵宝有德者居之,我本日若不奉告与你,你能够保住此物,道友修行多年,岂不知平生一灭乃是定命,西方既然占了生子,定要获得灭子,如此才得美满,道友怎的这个事理也不懂?”
石矶呵呵一笑道:“贫道来之前曾将此事与我家师尊说过,我家师尊曾有推演,言说此物恰是在血海当中,道友爱生寻觅,自是能够找到。”
冥河教主闻言,面上难色更甚,沉吟一阵,这才为莫非:“道友,你也知我手上几件宝贝,虽说都是锋利,但只要此宝乃是护身之宝,如果与你相换,岂不是无护身之宝?”
石矶微微一笑道:“贫道知一宝下落,也是护身之宝,比之道友手上的那面旌旗尤其甚之,道友如果能将血煞旗换与给我,并给一团道友的本命精元,同时待我那小徒与令徒结婚之日赐下一件可为的宝贝,贫道便说与你。”
冥河教主一滞,又是掩口无语,功德啊!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冥河教主不由在心中号令,咬咬牙关,手诀翻飞,倒是从口中吐出一团精血于石矶,道:“道友莫要利用与我才好!”
冥河见石矶神情严厉,不向是开打趣的,沉吟道:“如果道友真有此事,我便与道友相换又有何不成?”
冥河教主一惊,起家而立,双目盯着石矶看了又看,洪荒功德之事稀有,石矶多番得之,这一点,一些后起之秀倒是不知,不过如果想冥河老祖这般大能也不晓得的话,的确是谈笑。冥河自是信赖石矶所说之事,但却不知石矶想要调换何物,本技艺头就那么几件宝贝,如果与他相换,那么本身倒是有些舍不得,但功德谁不想要,当年冥河教主便是一功德斩却恶尸,成绩了准圣中期修为,这些年虽是苦心修炼,但长进明显不是太大,须知,到了准圣这般境地,修为增加不是说长就长的,有些人苦修千百万年也只在准圣初期盘桓不前,这也不是甚么怪事。当年石矶与那苍穹老祖相斗,那苍穹老祖乃是和道祖一个期间的人物,修为也堪堪达到准圣中期修为,更何慌与冥河?冥河教主明显有些踌躇不决,很久才开口问道:“道友所换乃是何物,说来与我一听?”
石矶见冥河教主表态,心中乐了,抿了口茶水,这才幽幽的道:“道友有此言我便放心,我所说之宝,对于别人来讲倒是有些困难,对于道友来讲,如果要取此物倒是轻而易举,道友看可好?”
冥河大急,怒道:“道友何必这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