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灵真带着一众师弟师妹冲杀的欢。现在那一众道人如同丢了魂普通,只顾着逃脱,一些有宝贝护身的道人还好说,哪些无宝之人倒是被水灵等人如同看菜切瓜般搏斗,一时候场面更是大乱。
石矶听世人惊呼,也是大怒,大喝一声:“好贼子,尔敢?”将手中天涯杖之极那道绿光而去,倒是也是晚了。
刚才石矶含怒而击,他如何好受的了,只觉气血翻滚,差点破相。
那隐在虚空中的大能之人却也是散的散,会的会,但还是有人留下。只见此人满脸阴厉,身着一麻布青衫,不似道人却头戴道冠,手中一杆拂尘顶风而飘,眼中精光大闪。
石矶倒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手中天涯杖幽光大盛,黑黝黝的杖头之上两道红光若隐若现,悄悄一挥,倒是将天涯杖挥出,那天涯杖顶风而大,刹时倒是大如撑天巨柱,直直向那千百个道人压下。
那冥河教主意镇元子走了,喋喋怪笑一声,对一旁的鲲鹏道:“看看我们的老朋友多识相,我等也不要在这里看着了,还是打道回府的好,免得遭了贤人不屑喜。“
站在石矶声旁的乌云仙冷冷一笑,道:“你等既然敢来我念古山,何必急着走呢,且留下来吧。”说着倒是祭脱手上的一杆黑黝黝的锤子,锤子之上灰蒙蒙一片,倒是射出千百道雷电。恰是浑沌神雷,一时候倒是又灭杀了数十个道人。
那观战的世人本想张望一二,待那念古山一众道人法力干枯之时再脱手掠取,到时候倒是胜算颇大,设法是好的,但实际是残暴的。石矶如何能够容得了他等这般热诚,是以脱手便是毫不包涵,依仗在手,倒是所向披靡,连那远观的阐教世人也包裹在内。
石矶三人见众弟子固然修为不凡,但毕竟修炼时候尚短,如何抵得住数十个道人的进犯,固然已然诛杀了一半的来犯之敌,但毕竟还是有些毁伤,那玄威和玄元便是周身伤痕累累,一时候气喘吁吁,而那十天君中的九人更是不堪,技艺固然不凡,但并未趁手的宝贝。
冥河老祖闻言倒是一脸嘲笑的看了鲲鹏一眼,道:“道友,你我订交数万年,贫道甚么样的人别人不知你还不知?只是那石矶上边有贤人撑腰,徒之何如!”
而萧升也是在三光圣水的治愈之下规复一些,将八宝紫阳镜祭在头顶,心中发狠,来回收割世人生命,如同灭世之神。
八景宫中的太上老君倒是毫无神采,女娲娘娘也是松了口气,通天教主倒是悄悄喝采,恨不得单身前去灭杀了一众宵小之辈,这些个道人太不把本身放在眼里了,本身都呈现过一次了,还不知深浅,该死身故。而元始天尊倒是面上乌青,眉头微皱,不知想些甚么,那身在西方的策应道人倒是一脸痛苦,道了声佛号,又看了看一旁一脸恨色的准提道人,微微叹了口气,也未几说话,犹自闭目不语。
鲲鹏闻言,点点头,与冥河老祖道了声,便显出万丈巨身,摇翅一阵,倒是不见踪迹,冥河老祖见状,又是一阵怪笑,自言自语道:“好道友,你倒是保重了,么要偷鸡不成蚀把米才好。”说完倒是化作一道血光,刹时不见踪迹。
石矶本待解缆,倒是又面色大变,反手将收回击中的天涯杖向水灵身后虚空击去,倒是将那片虚空击打粉碎,从中显出一个道人,身着粗布麻衣,头戴道冠,手中拂尘来回交叉护住周身,却已然是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