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尘脱手敏捷,便是洪麟也来不及禁止。
“楼上有沈临风的保护?”
这清楚是要走火入魔!
沈临风满脸的血水,他虽不熟谙姬尘,但是太子他还是熟谙的,能与太子坐一道的,岂会是浅显人。
花魁行了个万福。
姬尘大喝一声:“给我滚过来!”
“慢着!”“猖獗!”
花魁脸上清楚可见的手掌印,那清脆的响声,让世民气底一颤。
沈临风正要一把将花魁拉入怀中心疼,只见一物划过,不偏不倚直接砸在他脸上,银瓶乍破水浆迸。
谁这么大的胆量?敢用酒壶砸大司空的亲孙子?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那公子不识太子,也没有眼力见地,阔步走来,自夸风骚。
“这位公子,你即便是花魁女人的师兄,也不能如此待她,花魁女人出来卖笑……”
姬尘猛地一拍桌子,这松香木桌那里经得住姬尘一掌,顿时散了架,满桌的好酒好菜落的一地。
顿时一股血水从沈临风脸上流落下来,再一看地上破裂之物,恰好恰是那玉瓶酒壶。
四周一片沉寂,唯有沈临风倒在地上,捂着左肩,收回痛苦“呜呜呜”。
那公子捂着眼角,疼痛难耐,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放肆,你可知我父亲乃是朝中尚书仆射,你好大的胆量……”
姬尘正要拍去的手,但见一人横在本身身前。
是百花丛中的斑斓胡蝶。
世人循着玉瓶酒壶来的方向望去,那一桌恰是姬尘等人。
姬尘看也不看她一眼,沉声道:“跪下!”
白发飘飘,眼眸发着幽蓝之色,面庞漂亮的让人妒忌。
方才还风景无穷的花魁,此时竟跪在这陌生男人的面前。
花魁轻笑不语,正欲起家拜别,沈临风那里肯放过,半醉半醒,熏红了脸,伸手拉住花魁。
一阵清脆的响声,撞击在刀锋之上,窜改了本来斩去头颅,只割去沈临风一只耳朵,再断了他的发髻。
这声音如同佛门狮吼,直让世民气惊。
沈临风摆摆手,道:“殿下放心,鄙人明白。可鄙人不明白的是,一母所生,殿下如此通情达理,这么九皇子便是如此霸道。”
花魁仓猝飘向阁楼之上,待看到屏风以后,才放下心来。
花魁扶着那人出了屏风,只将那人手中拿着刚才姬尘拍去的雁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