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钟灵燕睡得正香,收回均缓的呼吸声,她就像不沾人间炊火的仙女般,让人不忍玷渎。端木狂不敢再出声惊扰,仿佛怕突破了这副让他安闲安好的画面。
一股好像蜂蜜般的甜美感从心底升起,透辟心扉,连身上的伤势也像减轻了几分,端木狂就如许悄悄的看着钟灵燕,情素暗生。
“谁让你起床的,不晓得你现在的伤势有多严峻吗?”钟灵燕没好气的道。她出身崇高,宗门内的男弟子们哪个不把她敬若天人,都离得她远远的,唯恐冒昧了她,端木狂倒好,方才差点就要跟她脸贴着脸了,那股炽热的男人气味更是让她惶恐。
“呼”端木狂深呼了一口气,当时跟李成对轰的时候还没感觉甚么,没想到伤势竟然严峻到了这般程度,连起床都变得这么困难。他方才一欲起床,无边的疼痛就仿佛要将他扯破了般,浑身使不上劲,跌回原地。
理了理眉目,端木狂模糊记得,那天他跟李成比武,成果两人像疯了一样,完整不顾对方的进犯落在本身的身上,也要将对方至于死地。打到最后,两人元气干枯,他一掌轰飞了李成,李成的一拳也重重的砸得他倒飞昏倒。
房间里灯光昏靡,钟灵燕悄悄的侧趴在桌子上,暴露半张姣好的面庞,弯弯的黛眉上略显舒展,仿佛有甚么苦衷般伸展不开,长长的睫毛微微轻抖,上面沾有尚未干透的泪痕,她微微的抠着嘴,几缕青丝混乱在她的脸盆,灯光下,透过乌黑的发梢,这一刻,她的红唇正在泛着蜡。
“钟…”正欲开口的端木狂,声音曳但是止,连半伸开的嘴也忘了合拢,面前的这副睡女图,太美了,美得震惊他的灵魂。
方才他那样盯着钟灵燕,举止实在过分于轻浮,看到钟灵燕被吓得惶恐失措的模样,端木狂脸皮再厚,也不由老脸一红。
体内的经脉更是错综稠浊,仿佛老树盘根,庞杂的交缠在一起,一催动元气就疼得让人龇牙咧嘴,盗汗直冒。
端木狂谨慎翼翼的用手撑着床沿,强忍着满身传来的疼痛下了床,他痛得直咧嘴,拖着沉重的法度缓缓的走到桌子前。
“呃…我醒了好久了。”端木狂摸了摸鼻子,粉饰脸上的难堪。
“我这是在那里?”微微展开了双眸,端木狂脸上暴露奇特之色。
他现在对她已经不但仅是只要好感,也不但是纯真的感激,颠末这些天的打仗,钟灵燕已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脑海深处,填满了全部心房,再也挥散不去,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垂垂的爱上了面前的这个女子。
她方才正睡得含混间,感遭到有一股股炽热的气味吹在她的脸上吹得痒痒的,这才复苏了过来。却看到了端木狂正趴在桌子上与她面劈面,一脸入迷的望着她,稠密的男人气味不断的从他的口鼻中呼出,在吹打着她的脸盘,钟灵燕被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出声惊叫。
他发明本身正躺在一张粉色的床上,这里的风格与他的寓所截然分歧,盖在身上的被褥是粉红色的,连头顶吊颈挂着的床罩也是粉红色的,整床一片粉色,这如何看都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