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少卿却不能忽视不计。
至于财物粮食,不计其数。
“少卿,大功一件啊!”一边说着,一边叮咛亲兵将一颗人头拿了过来,把刘少卿一阵恶心。
得了叮咛,立即有身边的亲兵去办。这时候刘永福仓促走了过来:“少卿,黄守中的营头贪功,追击逃窜的法军去了。但法国人兵舰上炮火短长,他们攻不出来,你看如何办?”
“恭喜恭喜,刘大人初度反击,便立此奇功,真是可喜可贺。兄弟定将上报朝廷,为军门请赏。”
“之前在关帝庙,是兄弟的不对。我当时也是心急,还望军门包涵那。”
但是没想到法军战力犹存,黄守忠建功心切,逼迫的过近,被法军一阵排枪打死了百多号,随后,河面上的法军炮艇又开炮策应,再次轰杀了上百兵士。
“将死伤的弟兄们的名单详细统计上来,战死的弟兄要厚葬,树碑记念,同时有家室的,每家给五十两银子。受伤的兄弟也每人发五两银子的营养费,伤好以后回归本队;如有因伤致残的,伤好后留在军中卖力后勤和新兵练习,饷银照发。”
刘少卿想了想,晓得现在直接打击,在法军炮舰的面前本身讨不了好去,眉头一皱,随即计上心来。“父亲不必焦急,现在紧急的是要让黄叔父的军队先退下来。法国人兵舰上的连珠炮非常锋利,白日进犯只能形成我军更大的丧失,事倍而功半。此事我已有计算,比及早晨,再报此仇。”
丁、李二人闻言大喜,立即道:“大人放心,我等定然冒死尽力。”
黄守中本来就心中忸捏,再被刘永福一怒斥,更是惶恐,轻声答道:“是,卑职无能,兵士死伤两百余人。但我们抢回一门大炮。”
“黄管带的表情,本帅了解,但兵戈可不能光逞一时之勇,要用脑筋,你如许大张旗鼓的率军去打人家的兵舰,不是以卵击石么?军队死伤如何?”
功绩没抢到,倒赔出来两成的兵力,让黄守忠颜面尽失。
“不迟误个屁!还想抢个大份儿?他母亲的最大的一份儿都让他给毁了,还敢来邀功!”
正算着帐,刘永福兴高采烈的带着几名亲兵过来。
刘永福倒好,本着本身的儿子不消白不消的原则,啥事儿都推过来了。
刘永福被儿子突如其来的肝火浇了个晕头转向。“卿儿何故发怒?”
见儿子不喜,刘永福随即叮咛亲兵收好了,这才道:“我儿不知,这可不是平常人,这是此次法军的统帅,李维业的人头。这小子被一枪撂倒后,竟然没死,随后赶上来的兵士一看,这才补上一刀,砍了头来献功。”
法军固然败了,但是另有一半儿的兵力健在。实在仅凭三百余名法军兵士,依托城池和火炮,黑旗军现在带来的这点儿兵力想要霸占河内可谓难上加难。
“是啊,你晓得,这带着一个俘虏跑得慢,那小子估计怕进城晚了抢不着大份儿,带小我头往腰上一别,啥也不迟误。”
唐景崧见此事已定,便放了一半儿心,随即又提起一事:“军门,现在城内已经安定,只是河岸之上,另有法军炮舰停靠,不知军门如何筹算?”
丁、李二人丁中应是,但却不起家,仍半跪着道:“我二人另有个不情之请。”
刘少卿连拍脑门,但事已至此,生机也没用了,他也了解,毕竟这些个兵士都没见过世面,不能希冀他们和本身一样高瞻远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