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崧闻言大怒,一拍桌子道:“军门这是何意?朝廷陆连续续但是给军门弥补了七个营的洋枪,为何不利用?并且仅欲凭800余人来设伏,莫非军门觉得这是儿戏么?”
“真是父子同心,孩儿也是这么想的。以是,为了将来筹算,我们就必须让清廷看清我们的气力,不再把我们当作抹脚布!”
刘永福现在固然身上没有清廷付与的官职,但是他倒是越北国王任命的三宣副提督,以是在唐景崧面前自称‘本官’,倒也合适身份。
这条路刘永福较着是不想走的,不然他干吗凑趣清廷?莫非真是为了面前这点儿小利?
听儿子这么一说,刘永福立即担忧道:“哦,那我们该如何办?”
黑旗军在北圻不但具有天时,还具有人和。法国人的意向很快就通过安插在河内城中的外线报给了刘永福。
“儿啊,我们能在越南保存,一是众将士作战冒死,另一个是有了红河这条商道,才得以赡养我们。可法国人如果来了,这条商路必然没我们的份儿了,到时候,要么我们再跑到缅甸去,要么就得退回大清。可缅甸山高水深,实在难以保存,以是,我们将来必须得依托清廷才行。”
“呵呵呵,军门挑选这里安营,是想重现当日的光辉么?”
李维业挥动动手中的传单,语带鄙弃的说道。
看着眉开眼笑的父亲,刘少卿不由得心中暗叹‘眼皮儿太浅,没见过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