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不要慌乱!”完整被围困的波滑此时反而沉着下来。“我们间隔河内本身并不远,现在在河内城中我们另有两千兵士,我信赖,他们只是因为入夜才没有援助我们,只要我们能守到天亮,就必然能比及救兵。”
目送那哨长远去,庞振云招来传令兵:“去把各哨的哨长叫来!”
几个哨长攥了攥拳头,异口同声道:“请大人放心,有我无敌!”
“你去前面,你的哨都在前面朱千总哪儿,你去收拢军队,趁便告诉朱千总,撤退!”
“是,福帅就是这么说的!”哨长看看长官的神采,这才从速将帽子捡起来。“大人,我们……”
雷维龙带着宪兵队去声援25连,本身身边剩下的军官,也就是面前的两个上尉了,波滑看了看两个忐忑的人,微微一笑,“会来的,你们听,他们的脚步已经近了……”
这么绵密的炮火不成能是一门炮打出来的,那么只要一种能够,“我们的援兵到了!”
现在的局面硬碰硬就是死路一条,既然福帅已经下了撤退的号令,那还等甚么?
庞振云的武烈营卖力封住波滑往河内的退路,作战任务最重,是以刘永福不但从亲兵左营和右营各抽调了一尖兵力给他,还将两门格林炮也拨给了庞振云。
借下落日,波滑看了看怀表。“18点了……”
但现在仇敌俄然来了生力军,这对已经快到极限的黑旗军的士气来讲,无疑是一个严峻的打击。
终究,法军的步兵呈现了。
“娘的,跟洋鬼子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