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愤然,哼哼的扭了扭脖子,一双眼睛,望着红鲤幽幽的发光,它才不喜好这破鱼!
红鲤朝着它吐了几个泡泡,“呸!你就是阿谁长得像是芭蕉普通的丑恶的没毛的鸭子?!”
红鲤“哇”的一声,“臭云妆!你也没有摸过我的头!莫非那臭鸟的头,摸起来很舒畅吗?”
顾轩铭动摇手中的羽扇,走了过来。
他话音方才落下不久,就见一声声响起,“哟,我说方才的时候,如何没有见到皇叔呢,本来是出来私会才子了呀!”
他望了望云妆两眼,见她低着头,未施粉黛,神采微微有一些蜡黄,不由的讽刺一声,“小皇叔,不是皇侄说你,这等姿色的女子,你是如何下的去手的!瞧瞧这一副丑恶的模样,难不成皇叔已经是饥不择食了!看这般,应当是玄门的仆人吧?!”
云妆敲了敲芭蕉的小脑袋,让它回过神来。
顾宜无法的看着他们,公然,都是来跟他争宠的!
芭蕉小小的绿豆眼中闪过欣喜,用力的点了点头。
顾宜伸手捂住红鲤的一对死鱼眼,搂着云妆,吻了吻她的眼眸,“方才的事情,可受了伤?”
芭蕉叽叽喳喳两声,小小的绿豆眼咕噜噜的转着,它一边拍打着翅膀,一边焦心的转着。
红鲤仓猝摇着它的鱼头,“哪有哪有,我才不看!”
顾轩铭长袖一挥,回身拜别。
云妆腹诽,当然!它的是毛茸茸的,你的是凉凉的!好不好!
鹤儿芭蕉四十五度瞻仰天空,自我沉醉,它还是喜好那种羽毛洁白、额头上有一朱红的仙鹤,长长的脖子,滑顺至极,极美的身躯,鞭挞着翅膀,水面之上倒映出美好的倒影。
顾宜仓猝点头,有力的臂膀拦住她的细腰,靠近她的耳边低语道:“回娘子的话,实在是不敢。如果娘子是母猪,那为夫天然就是一头公猪了,要不,转头我们交配,再生出一窝小猪仔?”
云妆趴在他的肩膀上,低声一语,“这倒是没有,只是这才体味到师父让我不要透露身份的启事,这位置但是很多人肖想呢。”
红鲤朝着它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紧紧地抱着她,“好久不见,让我抱一会。估计抱一会,转头就得走了,这下一次,怕是就要三月份了。”
云妆趴在他的肩膀上,“嗯,好好的,只是忙了一些。”
顾宜很想笑,还是得憋着,神采端庄,“嗯,那三皇侄还是想想吧,毕竟玉颂道长那般神仙般的人儿,仿佛是看不上皇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