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霄从背后搂住她的细腰,棱角清楚的下巴放在她毛茸茸的头顶,淡淡道,“以是?”
安安握着眼线笔的小手一抖,差点儿画歪。她侧目,瞥见一个高大矗立的身影斜倚在衣帽间门口,穿戴式样简朴的玄色家居服,姿势随便,面庞沉寂而清冷。
以是面对欲.求不满的泰迪祖,她现在根基上出于予取予求的状况,只要不是过分度,她都极力配归并满足。
安安小脸上展开个浅笑,抱住他的窄腰贴上去,脸颊在那副宽广紧韧的胸膛上猫咪似的蹭来蹭去,高兴不已道:“那明天我帮你选衣服。”说完转过身,视野扫过一排排熨烫得非常光整的衬衣和玄色洋装,囧了。
封霄淡淡嗯了一声,捉了她的小手放到本身的窄腰上,“另有裤子。”
他黑眸里漫上一丝笑意,嗓音却很清冷,“温度越高,越适应细菌保存。”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明本身已经在主卧的浴室里了。
见他还算端方,仿佛没有脱手动脚的诡计,安安略微放心几分。握着眼线笔掰起上眼皮,仔细心细地沿着眼部表面勾画眼线。
“以是,你应当买新衣服了。”安安点头感喟,指尖在白衬衣那一栏拨来拨去,拎出一件,然后又随身拎了件西装出来,转过身,将手里的衣服挂在了一旁,晶亮的大眼睛瞪着他,“脱了换上啊。”
男人看着她上妆,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温馨而沉默。但是即便如此,他身上的压迫感仍旧激烈到令人难以忽视。
她一副不大欢畅的模样,撅着小嘴不满道:“从男士的角度来讲,你的衣服还是挺多的,但是都长得没甚么不同啊。”
这副沉着矜持的模样看得她嘴角一抽,想也不想地回绝道:“不消不消,我本身来。”
她大脑还没有完整规复思虑服从,坐在浴缸里板滞了两秒后,一双苗条笔挺的大长腿映入视野,呈现在浴室门口的位置。
抹完水和乳液,快速地上底妆涂bb,安安相称细心地粉饰着大眼睛底下的青黑。这类纵.欲过分的意味必须立即消逝,她爸妈都是过来人,如果被二老瞥见,那种难堪的景象的确令她不敢设想。
这娇撒得,的确让她没法呼吸:)。
封霄淡淡道,“我在等你。”
安安被他亲得越来越晕,恍忽当中,他的唇舌热忱地亲吻着她乌黑微红的脖子和耳垂,所经之处带起阵阵敏感的颤栗。她清澈的大眼睛逐步变得迷离,他苗条有力的双臂从背后抱紧她娇软的小身子,左手带着她的小脸往火线微转,重重吻住她微张的红唇。
他紧紧将她的两只小手扣在头顶,亲亲她气鼓鼓的小脸,降落的嗓音带着些慵懒沙哑,“不能回绝。”
安安刹时羞得浑身都红了。
“……”安安迷含混糊地掀了掀眼眸,悄悄捏住他肌肉起伏的小臂,粉嫩的小脸涨得通红,“……还好。”
如果没有记错,这是她第一次给他脱衣服……
衬衣不是单调的玄色就是单调的红色……有个毛的选头:)。
安安是个正凡人,体力和精力大部分时候是跟不上泰迪的节拍的。最后也尝试过叛逆,但是无一例外被霸道弹压,并且弹压的成果都是第二天全部上午下不了床。久而久之,她也学乖了,她老公的心机本来就不普通,本身越抵挡,他就越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