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霄寂静了一瞬,眼眸中却燃起了一丝乌黑的火苗。有力的大手重柔地撑在她脑袋两侧,他昂首,刚要吻上她的额头,一阵难堪的咳嗽声就从房门的方向传来了。
嗯,对哦,她抱病了,如何都健忘了……囧。
微凉的薄唇从眉心的位置往下流移,羽毛普通扫太小巧矗立的鼻梁,圆润尖俏的鼻头,最后悄悄一口,咬在她干得将近冒烟的小嘴上,“我说你很敬爱。”
唐杨闻言愣了下,然后有才耐着性子跟她解释:“夫人,你不是抱病了么?先生不放心别的助理医师的医术,特地把我叫返来的。”
越想越难过,安安一时候更加低沉了。
她娇羞的小模样看得他眸色一沉,微微点头,欺身又重重地吻了上去。好一会儿,他终究放开了她微微红肿的唇瓣,粗粝的指腹在她柔滑的下唇上摆布滑动,哑声道:“饿了么?”
安安昏沉沉的,两只小手抱着封霄苗条标致的大掌捏来捏去,闻言反应了好半天,然后答道:“早上的时候仿佛有点头晕,吃了午餐以后,就更晕了。”
没暖气加持也就不说了,还一战就战大半个早晨,他倒是壮得跟头野豹似的不怕冷,她呢?考虑过她的感受么?不但如此,还老是喜好把她抱起来压墙上,这类诡异的x位共同温度差,她不感冒才奇特呢!
封霄面沉如水,接过温度计后,黑眸冷冷地扫了唐杨一眼,提示:“手套。”
安安烧得得很含混,大眼眸子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瞧见一个斜倚在门框上的高个子男人。一身干清干净的白大褂,面貌漂亮,神采戏谑而暖和,恰是有好些日子都没有见过的唐杨。
“安安,抬起左手。”封霄沉声道,口气像鄙人达号令,语气却非常的低柔且暖和。她木呆呆的没有动,细心去看,才发明小家伙已经迷含混糊地睡畴昔了。
陪她一起抱病?也太够意义了吧……
俗话说得好,爱情诚宝贵,生命价更高。安安感觉本身不是普通地亏,为了爱情,她这回连反动的本钱都全数赔出来了otl……
她大囧,刹时羞成了只煮熟的小虾米,掀起被子就把本身藏了起来,嗡哝道:“与您对话的用户已睡着!”
田安安愣了下,很痴钝的大脑反应了好半天,然后才果断地摇点头,有些衰弱道,“不好不好,我不要哥哥陪我抱病,你健安康康的比甚么都首要。”
安安小眉毛一皱,被他轻柔地压在床上亲了好一会儿,俄然想起了甚么,赶紧艰巨地抬起小手推搡他,嗓音有气有力,却非常地严厉:“感冒了不能亲亲,我会感染哥哥你的。”边说边很慎重地捂住嘴。
安安的脑筋晕乎乎的,听他说话也不是很清楚,耳朵里琐细地飘出来几个词,“不好……忍耐……唐杨……”她用发着烧的小脑袋尽力了半天,还是没能将这些词拼集成完整的句子,不由更不高兴了,嘟着小嘴哭兮兮道:“都不晓得你在说甚么……”
等她的脑筋终究复苏几分,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时,窗外的天幕已经快黑了。转了转脖子举目四顾,主卧里光芒悄悄的,吊瓶没有了,唐杨不见了,就连菲利亚都出去了。
她脖子往左转,视野里刹时映入一张放得很大却仍旧毫无瑕疵的俊脸。封霄侧躺在她身边,一手从她的腰间强势环过,黑眸定定地看着她,温馨而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