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走后,我和徒弟接着鞠问于老婆子。但于老婆子的嘴巴就像被铅水封死了一样,不管你如何问,她就是不开口。实在,我们最怕的就是碰到这类人,特别是当证据还不是百分百确实的时候。她如果不开口,你就不能定案,只能死耗着。
于老婆子点了点头,然后用近乎要求的语气说道:请你们把肉还给我。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过来。本来,我刚才的模样让她想起了儿子。或许是因为豪情的刺激,才让她开了金口。
但是,就在这时。蹲在墙角的于老婆子却俄然跳了起来,她一个大步走到我的身后,然后伸手拍打着我的后背。
她说着一口咬断了舌头,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措手不及。徒弟见了,立马给周胖打了电话。可等周胖赶到,于老婆子已经断气了。
在她的帮忙下,我总算理顺了气,便转头和她说了声感谢。
“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吗?”她接着问我道。
这时候,徒弟终究开口了:“你别觉得我们没证据!看看吧,这是谁?”
“孩子!只要未成年的孩子才气供奉给命老。”于老婆子答复道。但这个答案并没有出乎我们的料想,实在当我们发明那只麻袋上有女孩的头发时,内心就有了七八分谱。
于老婆子成心偶然地瞟了几眼手机屏幕,刚开端她有些严峻,手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不过,仅仅过了一两分钟,她却又规复了安静。
于老婆子就这么看着我,眼神变得和顺起来,过了没多久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阿妈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被烟呛着了要拍后背,你捶胸是没用的。”她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
既然王宏两年前就死了,那么凶手就不成能是他了。之前我们的调查的方向全错了,不过幸亏命老确有其人,而不是平空假造的鬼神。从于老婆子所说的话来阐发,这个变态的杀人凶手极有能够就是命老。
“能够,但你要说实话。”徒弟再一次套她的话,“把你晓得的事情全数奉告我们。”
于老婆子哭了一阵,便端坐在了我们的面前。她吐了一口气,然后苦笑着说:都这么些年了,是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