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我倒没有活力,只是感觉于亮光很好笑。归正,他也没提名道姓,也没再有进一步的行动,我也就懒得理他。当然我也晓得,辩白是不会起到正面感化的,只能是越描越黑;宋延德也毫不是怕事的人,我们两个又行得正立得端,以是,我俩都没有辩白一声。就让他于亮光自说自话去吧,我们权当在听故事。
“教员,人家女孩子眼肿了,也确切不美意义见人。恐怕她明天早晨留在黉舍,内心也会忐忑不安,没故意机学习的。你就开开恩,让人家回家看看吧。”宋延德也替我讲情道。
“拿给我看看!奇特了,眼肿得睁不开还能回家?”于亮光拿了一个喷壶在浇他院子里的花。
贺晓琳隔着一棵花,踮着脚,尽力地把告假条擎到于亮光的面前。宋延德站在一旁,见于亮光还是弯着腰浇花,只是斜着眼睛看假条,带着点恶作剧地喊道:“懿旨到――”
“擎高点!”于亮光没有接贺晓琳的话,将手里的喷壶对准了另一棵花,将眼皮略微进步了一点,叮咛贺晓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