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小对劲,也有点愁闷,不由得说道:“也真奇特,我学习语文就像骑着自行车在缓坡上滑行,就仿佛是在歇息一样轻松。而一瞥见《辩证唯物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哲学》之类就会头痛欲裂,做那些多选题我感觉就像在猜谜一样。我就奇特,你如何会对政治也有兴趣呢?”
我向来没问过宋延德,他是如何晓得,我和金一诺的干系超出了同窗的范围,并且我也信赖他毫不会对我有任何伤害。
同窗们都在忙着本身的学习,我悄悄地走到坐位上。
略微磨蹭了一会儿,等我出去时,他早就没影了。
“快去追吧,别把曲解弄大了。”
……
“没事,现在也不冷了。只是溅上了一点。”宋延德宽大地说。
“坏了,你的‘他’妒忌了!”宋延德悄声对我说。
我实在是尊敬他的为人,而他的为人也实在值得我尊敬。就像我以为上天是让我为金一诺而生的;在内心里,我也认定,宋延德是我天经地义的哥哥。偶然候我乃至会感觉,他能够上辈子就是我的兄长。
金一诺的为人实在是谨慎谨慎,他比我要细心多了。我想如果是他不肯意让人晓得的,他绝对不会让人晓得。我固然不决计避人,可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的行动也是尽量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