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女儿的手,长叹:“不怪了,早就不怪了。你现在的痛苦,比起为父当时的痛苦要深很多,父亲只想你今后好好的。你今后好好的,便是对父亲最好的弥补。”
她跪在父亲面前,哭肿了眼,承认本身对不起父亲,却表示毫不悔怨。
凤翔空悄悄地坐着,戏台上再热烈、再出色的打斗场面也没法吸引他的重视。
父亲正视礼法和国法,明面上固然不参与皇权争战,内心倒是偏向太子的,太子被杀今后,他保持中立,不支撑任何皇子,但因为秋夜弦杀了太子和其他兄弟的原因,他对秋夜弦全无好感,也反对她跟秋夜弦相好,只是她畴昔被爱情蒙蔽了脑筋,完整听不下父亲的劝戒。
凤翔空有些寂然地坐下,感喟:“我明白了,我会看着办的,你……去吧。”
父亲就如许接管了实际,没再指责她和奖惩她,只是那几天,父亲老了十几岁。
一样在那天深夜,父亲晓得她干的功德以后,又惊又怒又悲,拔出剑来,想要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