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池:……如何办,她也好有事理!
当年的事融曹两家捂得死紧,但是也有人晓得些似是而非的动静,当然刘夫人此时不会去与伯夫人叫真,她拉了薛池的手高低看看:“真是个水灵的孩子。”
小曹氏愣了一阵,哭笑不得:“你可甚么都敢往外说!”
而融曹两家凭着恩荫,仍能不温不火的熬着。
融语淮却见母亲短短光阴,眉心的竖纹又较着很多,眼底始终带着浅浅的焦炙,便知事情毫不简朴,只他并不说破,还是转头望向了车窗外。
小曹氏惊奇:“你……你看着也不是甚么冷心冷情的,难不成还要做个在家居士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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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女人道:“好了,我们得快些归去了。”
伯夫人此时方感觉有些痛快,半垂着视线扶了扶头上的步摇,瞥了融妙一眼,见她神情委靡,不由道:“是昨夜没歇好?”
本来这窗洞正面对台下看客们的后脑勺,间隔虽远些,途中又有花木遮挡,但错落当中好巧没遮住舞台,看了个正着。
小曹氏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道:“我是吃过苦头的。当日若我和我姐姐都循规蹈矩,岂会有今后的祸事?你我既有母女的缘分,我便要替你着想,仔细心细的替你寻一家门当户对,品德可靠的婚事。若不想夫婿纳妾,细心甄选家声和品德,亦不是不成能之事。你也该入乡顺俗,按部就班,千万不成如我普通一步错,步步错。”
第二日一早太夫人领着,阖府高低一齐往刘尚书府上去。
刘女人往丁女人方向看了一眼,低声道:“有我两位嫂嫂和表妹,只去一小会子无妨事。”
一时喜得曹七姑、曹八姑等人直鼓掌:“好,好。”
刘夫人微微一愣,旋即又笑道:“这孩子,大风雅方的招人喜好。”因早推测本日会晤到很多生面孔,早有筹办,一伸手刘家大少奶奶便递给了婆母一个荷包。刘夫人放到薛池手中做了见面礼,又道:“瞧我,就将你们拦在此处说话,实在不是待客之道,我家老太太正在内里等着,一夙起来心心念念的就要和太夫人话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