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池这么一想,倒有了个目标:起首,要弄个户籍,其次,要多多的存银子。
她怨的人很多。
薛池便攥紧了胸前的衣衿,语速迟缓,似一边思考一边道:“许是前儿伯夫人提及,我竟又梦到了当初掳我的山匪……”
时谨见她不语,倒也不再多说,只抬眼意味不明的看了看她。
小天子更是一夜都没有睡,第二日低头沮丧的对薛池道:“王叔昨夜在宫饮了些酒,正出了宫去,也不知从何而来的一群人,打伤了王叔身边的暗卫,硬是劫了人去,城中又挤满了看热烈的百姓,竟教这些人三下两下钻进人群不见了,一整夜,连平城的地盘都要给翻遍了,也没找着王叔的半点影子。”
年子谦闻言惊奇,高低打量她一眼,待要问话,时谨已经打断了他:“子谦,此事可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