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均面色发寒,盯着刘管事问,“是你活腻了,还是姓潘的活腻了?!”
别的两条船上的东西都是贵重物品,船上放的人也多,并且潘老爷一再夸大,不管产生甚么事,他们都不得下船,必然得把船守住了。
“刘管事,你这是做甚么?”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早在刘管事那一跪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往这边聚了过来,到这会已经围成了一个圈,一边看着热烈一边指指导点。
潘老爷花了大笔的钱,没能替潘家消得了灾,乃至潘如芸到现在都还在保卫局的大牢里呆着。
刘管事除了挠头感喟,也做不了别的。
船上值班的人一愣神的工夫,船上的就全都是人了,那些人推着挤着跑进船仓,见了米面就往外扛。
潘玉良出门前红衣给她穿的厚厚的,还给她披了件风衣。
潘老爷来势汹汹地找了陈局长一趟,却涓滴没有提潘如芸的事,刘管事欲言又止地想提示一下他,但潘老爷又急仓促地分开了保卫局。
潘老爷本身要把事情做绝,别人也只会跟着他把事情做绝。
刘管事早就吓得颤抖了起来,他一边磕着头一边告饶,“沈少校饶命,饶命啊。”
法不责众,再说如果因为抓人再出点甚么乱子,他能头大死。
归君子上了年青,甚么病都能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