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快意也没避讳赵副官,点了点头道,“确切是另有件事要问问重先生,我大姐出事之事,重先生是不是去潘府看过她?”
“但是潘府丢了甚么东西?我虽去过潘府,但确切没有拿过甚么东西。当初为了避人耳目,喜儿让乔装成大夫的模样入的潘府,出来时便也只带了个药箱,从潘府里出来后我便把药箱还给了药堂,别的甚么都没有。”
重晓楼倒也没有表示出甚么不测的神情,做了个请的动,“二位内里请。”
“如何了?”
重晓楼摇点头,“未曾,倒是与潘老爷打过照面。”
可赵副官倒甘愿这二蜜斯对他不要那么客气,因为潘快意的话让他压力实在太大。
潘快意俄然抓住他的手问,“你不是让人盯着潘府了吗?我姐进了保卫局以后,可有别的人去过潘府?”
不过看重晓楼这里贫寒如洗的模样,大抵也没扯谎,并且他说的跟潘夫人说的一点都对不上。
“我看良儿同晏均两人豪情倒深厚,纵是良儿有身子另有月子里,他仿佛也没有要纳妾的意义。赵副官,你跟在你们少校身边最久了,他应当是没有这个筹算的吧?”
潘快意挑挑眉,心想这重先生胆量倒是真的大。
裴思远嘴角微抽地听着潘快意一本端庄地恐吓潘玉良,趁着沈晏均瞪过来之前从速拉着她走了。
“我听闻沈家二婶非常有本性,我们良儿木讷,没有获咎这位二婶吧?”
潘快意一怔,“重先生故意了,我代家姐感谢你。”
重晓楼不晓得潘快意说的这个出事之前到底指的是甚么时候,但他确切是去看过潘如芸一次,那次还撞到了潘老爷。
一边的赵副官也动了动眉毛,半晌后又规复如常。
赵副官站在重晓楼的院子外敲了拍门,没一会就听到院子里响起脚步声,紧接着门从内里拉开。
潘快意跟裴思远吃过饭便要走,临走前潘快意摸着潘玉良的脑袋同她说话。
潘快意的这个题目这才算是做了罢。
赵副官同他们一块,带着两人去了重晓楼的那处院子。
重晓楼道,“我将骸骨放在了南山上的尼姑庵里,但愿那边的诵经声能超渡得了她,让她来世投胎到一个好人家,遇见一些对她好的人。”
饶是如许,潘快意也能隔着车座同赵副官说着话。
重晓楼一惊,神采变了又变,最后固结在脸上只剩难堪。
潘快意没出声,又去看赵副官。
重晓楼想了想,还是问道,“二蜜斯,不知您可否奉告我,潘府丢了东西,为何二蜜斯会找到重某这里来?”
潘快意这才问他,“你将我姐的骸骨葬在了那边?”
但是在这晋城里,又有谁会阿谁时候,不怕获咎司令府去看潘如芸,还冒用别人的名讳。
潘快意起家,“重先生,既如此,我们便告别了。”
等见到了人,潘快意才想起来,年初的时候司令府搭戏台子,她还见过这位重先生。
重晓楼松了口气,“无妨,弄清楚了就好。”
“你大姐?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如果真是潘如芸的骸骨,只怕南山上闹鬼了。
他们来的俄然,重晓楼这里连给他们喝水的杯子都不敷,他干脆垂动手,只将人请进了屋子,便立在那边。
可少夫人就剩下这么一个姐姐了,赵副官实在是获咎不起。
只怕是这去过潘府看过潘如芸几次的重先生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