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主子,此女子早已疯颠,全然是为了见上主子一面,才扬言手中有我们所要寻之物。伏寒未能将她带回,请主子重罚。”伏寒低着头,说道。
琼楼玉宇,重阁叠殿。巍峨矗立的正红晶石铸壁高墙内,一簇簇梅花开得格外鲜艳,装点在阁楼殿宇相连的间隙,灼灼妖娆,清冽纷繁。
这帝都第一公子,还不是普通的闲,明知主子讨厌女人,还三番四次给主子下药,此次直接送女人到九王府中,如果主子发怒起来,可别殃及池鱼就好。
“看本公子何为,今后他才是你的主。”饶逸风摇摆在手中的折扇唰地一声收合起来,肩膀耸了耸,朝主位上指了指。
殿内,纱幔低垂,营建出朦昏黄胧的氛围,更添奥秘之美。
“谢主子。”伏寒领命站起,余光瞄了一眼殿门口处,顿了顿,又拱手朝主位上的凤邪,言道:“主子,饶公子与部属一起回府的,在殿外求见。”
她就这般,毫无前兆被拍到了台阶处,“该死。”她眉梢一皱,仰开端,入眼的便是凤邪冷得骇人的冰眸,嗜血阴冷,让人不自发的胆颤。
“嘶!”冉雪笑微微一动,便倒吸了一口寒气,这没几两肉的身子骨,方才就这般被饶逸风丢弃在玉石地上,已经摔得她透心凉啊!
凭着女人的直觉,冉雪笑感觉此时,周身伤害极了,她就好似被群狼盯上的小绵羊,本能的第一反应,便是蓦地站起,使出吃奶的劲,快速的往外闪。
当饶逸风扛着被五花大绑的女子,大摇大摆出去时。殿内的众男人深深替他抹了一把汗,噤声不言,分歧今后退一步。
“这就是你比来的乐子?”凤邪薄唇一勾,没有任何作势,却自有一股风骚隐现,声音眼梢都是夺人的寒气。
殿内的气温,忽而直下,世人瞧见此女子的素手正压在主子那玄色靴子之上。
...
殿内世人忽觉一道红影从面前闪过,轻纱浮漂,主位上已无身影。
“摆了,错不在你,起家吧。”凤邪寡薄的唇瓣扯了扯,目光望动手中的铃铛,透着一股让人看不清的深意。
他们惊奇的对视一眼,齐齐僵住,脸上挂着不成置信的神采。
冉雪笑吃痛的从地上站起,跟着他的视野望去,倒要看看,哪个杀千刀的把她丢进蛇窟中去的。
“如何?”凤邪妖艳的斜躺在上,手中逗弄着一个金色的铃铛,嘴角挂着邪魅笑意。轻风吹拂过他的发丝。妖异的好像天国盛放的此岸花。
“看着仿佛有戏,不如近一点看。”两人奥妙的反应,饶逸风尽收眼底,他笑着摸了摸下巴,手掌上内力凝集,朝冉雪笑后背一拍。
在殿外头,冒着北风,扛着冉雪笑的饶逸风,就等凤邪这句话了,他此次学乖了,可不想一出来,就被一群人追着扒衣。
“甚么时候,他变得如此守礼了。”凤邪摆摆手,意示放他出去。
“主子。”伏寒从外头走了出去,朝主位上的男人半膝下地。
凤邪神采一敛,本来冷厉如深海的眼底俄然涌出无尽波浪盯着她。
九王府
不由倒吸一口气,当即都瞪了下眼睛唏嘘了声,主子向来不答应别人近他身,更不答应女人碰到他,这下…要见血光了。
她抬起眼眸,朝祸首祸首一瞪,眼神锋利得几可夺命。
主子,主子竟然亲身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