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而滚烫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她身材的每个部分都与他密切的贴合,她仿佛能感遭到上方的男人比她还煎熬,却等闲放过她,叫她猜不透这个男人在想甚么。
男人收回击掌,将柔暖的被褥盖在她净白的身子上头,五指悬空抓,一个虚招,木柜中的一件红袍悬空飞起,晃眼间,他已穿戴整齐,大步朝寝宫内走去。
他一听,暖和的俊脸更痛苦了几分。真是苦不堪言。
“嗯……”一声娇媚的嘤咛从人儿口中溢出。
之前不管如何劝他跟他一起狼狈为奸,给凤邪下媚儿药,他都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死活不跟他同流合污。他才几天没来九王府漫步。没想到他还开窍了。
忽视了那健壮的手臂和大腿,美是美,但是就是非常的……娘炮!
伏寒深沉的目光闪着一丝颠簸转移到饶逸风身上。
俄然。殿外远处,响起一声惨痛的哀嚎声,一片片梅花被震得纷繁落下,连窗外的月儿都不忍直视到躲进了云层中。
“我想,有人要遭殃了。”霄白暴露洁白的牙齿阴深深说着。
“饶公子,王爷这时候在主殿里。”伏寒无温的声声响起。
冉雪笑抬起一双满含水雾的眸子,迷蒙中带着惊奇地望着他。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承诺的如此利落,明显就算她不肯意,只要他略微哄诱下,或者直接霸王硬上弓就能轻而易举将她完整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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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邪轻扶着她柔嫩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冒着寒气的玉床之上,白嫩的肌肤触碰到砭骨的寒气却没有汗毛竖起,反而越加的莹润,大手覆上她的胸口丝丝寒气由内冒出,借用这冰寒之气封住她体内没法运转,乱窜的内力,以防她走火入魔。
这小野猫竟身上藏着三十年的深厚内力,也不知是那边高人传授于她,不过她仿佛不知此事,也不晓得如何御用,小身子承担不了这么大的欣喜。这反倒成了伤害她的利器。
她冷冽的目光横扫着饶逸风和姿式奇特的霄白。本来筹算分开九王府,却被声声猖獗的笑声吸引了过来,没想到啊,这些男人够能够的。长舌不说还八婆,一个个都跟街上老迈娘似的。难怪她昨夜会非常的热躁,本来是被下药,哼,下次?她还会给他们下次对她动手的机遇吗。
话一落,霄白与伏寒脸部不自禁一抽。
这家伙不但人损,嘴更欠。打死他才不会照实奉告他,会下药是因为他觉得主子工夫不到家。
本来不感觉甚么,被他一说,饶逸风顿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扭头一望畴昔,手中的折扇愣一下掉在地上,谨慎肝差点被吓死。
“如何,笑的这么高兴,想通了。”他望着霄白暖和儒雅的脸上挂着光辉的笑容,桃花眼中带着一丝迷惑。一个大男人好端端的脸上挂着非常灿艳的笑容加上那天女散花的姿式。让人看起来…特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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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随名誉去,入眼的是饶逸风翘着二郎腿,手中摇着木扇坐在假山上,也不知他是何时来,瞥见他那双桃花眼笑得非常亮丽,霄白一副完了神情。
“哎哟,本公子远看觉得是谁呢,霄白兄,你这是要练习绝妙的舞姿给凤邪看吗。”蓦地,一声戏语冒昧的从假山上响起。
“别笑了行不可,没瞥见我已经够心塞了。”要不是得保持着这个姿势,霄白真想一拳头朝他挥畴昔,本来就很幽怨了,被他这笑声一搅和,就比如一阵北风从贰心口处吹过,苦楚得不能在苦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