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而滚烫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她身材的每个部分都与他密切的贴合,她仿佛能感遭到上方的男人比她还煎熬,却等闲放过她,叫她猜不透这个男人在想甚么。
怀中的人儿垂垂熟睡,精确来讲就算强了她估计也弄不醒她,凤邪紧抿的薄唇微勾,手指滑过她白藕般手臂处的那一颗素净的红痣。指腹轻柔的在上头抚摩,继而渐渐往下移,食指与中指按在她手腕的脉门上。
霄白那一个内伤的啊,饶逸风这个卑鄙的墙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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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邪轻扶着她柔嫩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冒着寒气的玉床之上,白嫩的肌肤触碰到砭骨的寒气却没有汗毛竖起,反而越加的莹润,大手覆上她的胸口丝丝寒气由内冒出,借用这冰寒之气封住她体内没法运转,乱窜的内力,以防她走火入魔。
那死不要脸的应当没对她如何吧。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不过你跟本公子说说,你好端端下甚么药啊。”饶逸风笑的眼角泪水都快下来,他清了清嗓子,猎奇道。
不愧是一起出世入死的兄弟啊,霄白两眼泪汪汪,朝他感受一睹。
“哎哟,本公子远看觉得是谁呢,霄白兄,你这是要练习绝妙的舞姿给凤邪看吗。”蓦地,一声戏语冒昧的从假山上响起。
“我想,有人要遭殃了。”霄白暴露洁白的牙齿阴深深说着。
“睡吧,小东西。”凤邪苗条的指尖悄悄抚过她翘卷的蝴睫,降落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非常的让人放心,心口尖不在臊热,冉雪笑眨巴了俩下媚眸,当她恍惚瞥见男人妖邪的眼眸中闪过微微红光后,翘卷的蝴睫渐渐轻阖上,沉甜睡去。
二人随名誉去,入眼的是饶逸风翘着二郎腿,手中摇着木扇坐在假山上,也不知他是何时来,瞥见他那双桃花眼笑得非常亮丽,霄白一副完了神情。
“是啊,好玩吗,如许戏弄人家女人一个。”饶逸风一个箭步跃到冉雪笑身边,热忱搂着她的肩膀,笑眯眯的朝她扬起笑容,当脸对向霄白时立马换上了包公脸。
这也不能怪他们忍不住,而是霄白大人现在的姿势,异于常男人,只见他欣长的身躯只披着新月白的薄袍,长发披肩,苗条的手指翘成兰花指,四肢以一副标准的天女散花姿式安身梅花下。
“是吧。”他动摇手中的折扇笑道。
这小野猫竟身上藏着三十年的深厚内力,也不知是那边高人传授于她,不过她仿佛不知此事,也不晓得如何御用,小身子承担不了这么大的欣喜。这反倒成了伤害她的利器。
伏寒深沉的目光闪着一丝颠簸转移到饶逸风身上。
话一落,霄白与伏寒脸部不自禁一抽。
之前不管如何劝他跟他一起狼狈为奸,给凤邪下媚儿药,他都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死活不跟他同流合污。他才几天没来九王府漫步。没想到他还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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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着金丝被褥下的手指悄悄动了两下,随后过了好久,纤长卷翘的羽睫颤抖了几下后,缓缓展开了眼。
冉雪笑抬起一双满含水雾的眸子,迷蒙中带着惊奇地望着他。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承诺的如此利落,明显就算她不肯意,只要他略微哄诱下,或者直接霸王硬上弓就能轻而易举将她完整获得。
“伏寒大人,霄白大人。”路过打扫天井的男奴们见到王府上两位德高望重的大人,皆是问候一声,又持续往前走,不过从他们颤抖中的肩膀能够看出,大伙都在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