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人儿垂垂熟睡,精确来讲就算强了她估计也弄不醒她,凤邪紧抿的薄唇微勾,手指滑过她白藕般手臂处的那一颗素净的红痣。指腹轻柔的在上头抚摩,继而渐渐往下移,食指与中指按在她手腕的脉门上。
“你啊你,早知本日何必当初,昨晚就应当找十个八个女人在凤邪面前跳脱…衣舞,在给他俩下重猛药,你看凤邪忍的住没。目标不就达到了,说不定早上你另有赏。”饶逸风桃花眼眨了几下,嘴角坏笑极了。
“本公子刚来就脱手赶人。”饶逸风收起折扇,身形一闪,人已从假山上奔腾下来。他高低打量着霄白奇特的姿势。将手中折扇伸到他下巴处抬起。挑挑浓眉问道。“如何,你也给凤邪下药了。”
净白小巧的玉足踩在冰冷的玉石地上,面前铜镜中倒映着她现在的模样,那三千垂腰青丝随便散在她精美如细瓷的肌肤上,锁骨处的红印像一朵朵艳美的梅花,绝美中又带着几分被人垂怜过的凄意。
“好玩吗。”澄亮的眼眸射出冷意。
“是啊,好玩吗,如许戏弄人家女人一个。”饶逸风一个箭步跃到冉雪笑身边,热忱搂着她的肩膀,笑眯眯的朝她扬起笑容,当脸对向霄白时立马换上了包公脸。
“睡吧,小东西。”凤邪苗条的指尖悄悄抚过她翘卷的蝴睫,降落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非常的让人放心,心口尖不在臊热,冉雪笑眨巴了俩下媚眸,当她恍惚瞥见男人妖邪的眼眸中闪过微微红光后,翘卷的蝴睫渐渐轻阖上,沉甜睡去。
没想到他平时对她好色了些外,却不下贱。
这小野猫竟身上藏着三十年的深厚内力,也不知是那边高人传授于她,不过她仿佛不知此事,也不晓得如何御用,小身子承担不了这么大的欣喜。这反倒成了伤害她的利器。
“是吧。”他动摇手中的折扇笑道。
“哼。”冉雪笑一声素红衣站在梅花树下冷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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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笑啊,甚么时候来的。如何不出声。”他一边假熟的打着号召,一边瞪了霄白与伏寒好几眼,如何不奉告他,这女人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