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扬起冷邪的笑意,大手一挥,直接将女人纤细的腰肢拦腰拉近,没有半分的怜情,精美的酒杯甩洒在高贵的地毯上。
守宫砂罢了,有没有对她来讲无所谓。
销金楼中一处清幽的上房内,头戴大红花的女子朝斜靠在榻上的男人微俯身。下垂的眼睑,不敢冒然直视面前这个美得不似凡人,很漂渺,透着冰冷,如玉一样透辟,五官莹玉中透着棱角清楚的弧线,凌厉的眼神如刀刃般能分裂人的肌肤,迸收回锋利光芒的主子。
只如果主子给的,就算是痛,她都心甘甘心受着。
像极了鸢乱,当她对他透暴露这类眼神,可他却毫不踌躇毁了她,现在她走了,他再也找不到她,男人面庞染上了暴风骤雨,大手一把掐着女人细白的脖子,粗暴的喘气。更是卤莽的残磨着女人。
“没了就没了呗。”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压根不在乎这个。
“我去,这么惨烈。”门外,很不幸被逮到的冉雪笑忍不住抽了抽眼角。
“身材不适?本座恰好给她看看。”男人并没有那么好唬弄畴昔,半云闻言神采煞白,手心处冒出细汗。
便对她们用上这类药粉,让她们误觉得已经失了贞,只能乖乖打扮素净,出去接买卖。
“主子,如蕊恐怕今后不能服侍您了。”如蕊呜呜的低泣着,浮肿的眼睛里滑下一行清泪,忍着脸上的剧痛狠狠斜瞪了一眼冉雪笑。
声声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如果把她当作平常女子来对待,那但是大错特错。
夭梅痛苦的闭着眼。额头汗水大颗大颗的滑落,一张媚脸上都是痛苦的神情。但是却未见有任何挣扎。
男人展开薄情的眼眸,垂垂残暴从眼中退去,他紧绷着身躯,低头朝女人肩头狠狠一咬,跟着女人的尖叫一声,轻纱飘浮,倒影出男人曲折的影子与女人伸直的双腿。
半云晓得,夭梅与如蕊二人在销金楼中是最为要好的姐妹,天然也情愿帮如蕊一次,如果让主子晓得她和如蕊敢欺瞒他,性命堪忧,就算不死也及残。
这男人到底跟女人有多大的仇,不就两人办个事,都跟杀猪似的。
“鸢乱…”他从喉咙里收回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压抑。
“如是黄花女人的话,你此时手臂上的守宫砂恐怕早已经消逝的无影无踪。”她说完,嘴角暴虐的扬起。
这场折磨终究拉下帘幕。
早晓得不狂揍这个女人了,现在倒好了,刚揍完人就被人逮到,重点是,她还打不过这女人。
“主子,夭梅疼。”夭梅空茫的眼里倒影着男人断交非常眼神。玉手不敢抓破男人结实的后背,洁白的额头凸着青筋,只能无助揪着玉塌上的被褥。
“啊!”夭婢女柔的身子覆上一层吸汗,满头青丝不竭狼藉开,她娇弱无助的望着上方的男人,眼神中流出无助的怯意。
――
就是这类眼神。
“你!”如蕊震惊的被她堵住了嘴,没想到这个女人竟如此不在乎。
闻言,男人如玉般绝美的面孔浮上一抹残暴的笑意。
如果是换一种场合见面的话,她必然会对这个男人好感更加,没准还会把他归入将来夫君的人选,可方才站在门口听了一次惊心动魄的戏码后,顿时对他大大减分。
冉雪笑暗自打量着四周,只见一名绝色女子面庞潮红,衣衫不整瘫坐在地上,而高塌上,斜躺着一名像玉普通的男人,一张清艳透辟的脸透着无情冰冷,挥发着一股别样的崇高与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