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慕淮命她扶着桶沿时,容晞方觉本身实在是过于天真了。
那床板也不会陷落。
慕淮静打量了她半晌,待他起家拾衣后,容晞终究舒了口气。
容晞心跳得很快,缩在他的怀里时,满脑筋却都是刚才的影影绰绰。
这事竟还是她教的他。
但面前女人的姿容,失实令人移不开眼目。
雍熙宫的雨势愈大,伴跟着莽然的朔风,不竭击合着绡纱纸窗,收回猎猎的飒然声响。
美人逢雨露后的神情既娇怯又柔弱,微微颦着的端倪万分柔媚。这般风情,纵是心肠再硬的男人也要对其生出垂怜意。
思及此,慕淮唇角微勾,见容晞的发丝散在了额侧,便伸手替她拨在了耳后。
慕淮见此终究算怜香惜玉了一次,将人横着身子抱了起来。
他捧着她巴掌大的精美小脸,用微粝的拇指指腹拭着她面上挂的泪辙,嗓音降落道:“别装睡了,我晓得你已经醒了。”
他进室时的身子便湿透了,又与她折腾了这么久,现下虽是半夜也自是要沐浴净身。
而是那种服侍。
慕淮觉出了她的非常,听她似在低泣,终是停下了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