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要不是这四周找不到一个云夜泽的活人,你真觉得你能活到现在?说!你们泽主在哪儿?诚恳交代,说不定二皇子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金黄锃亮的铠甲染上火光与赤色,霸道地横亘在风没面前。包抄圈垂垂收紧,不知是破钞过量的灵蕴还是铠甲映照的火光让她有些眩晕。她警戒地防备着四周严阵以待的军队,一边快速地调剂着气味,规复灵蕴。
“刚刚才看着泽主出去的,一转眼就不见了,找遍了地宫也不见人影,部属渎职,部属知罪!”
风没勉强提起仅存的气蕴,与他周旋了几个回合,但是体内的灵蕴早已油尽灯枯,未几时便被他一掌击落在地,只感觉浑身气血翻涌,面前发黑,而脑后袭来一阵寒意,拂晓刀的刀光已至,而她再无躲闪之力。
“空涯,不必等我们返来,顿时关门,不管产生甚么都别开门,直到我们返来!”他紧皱着眉头对身后的人叮咛道,随即身形一闪追跟着阿谁玄色的身影而去。
“泽主,帝川军队已经冲破了殿门,不时便要打到这里了,你快进地宫去!”风隐拦住白漓清,便要把他往回推,却被他反手扣住,只见他全然没有了昔日温文儒雅的形象,不竭扣问着风茉的去处。
钟夜澜见一击不中,眼中戾气更盛,刀锋一转向着风没再次扑来。只闻声几声锋利的碰撞声响过,风没咬牙用发麻的手掌紧紧扣住刀柄这才没让刀飞出去,但是钟夜澜守势凌厉,在力量上她绝对没法对抗,趁着他收刀再次进犯的空挡,风没以刀撑地旋身而起,跃上房梁尽量拉开间隔,但是下方齐刷刷飞上来几把刀,硬是把风没居住的房梁给砍了下来!她眼疾手快抓住另一根梁木,借着冲力朝门外飞速掠出去。
“你们本身没本领,干我们云夜泽何事。”风没轻视一笑,举刀指着钟夜澜道。
“哈哈,你们帝川的人是不是都这么像你这么不要脸?打不过就装好人,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怕彼苍白日的打个旱雷劈了你!”风没嗤笑道。
“人都在这里了吗?”火息从后殿中走来,一扫惶惑不安的白夜泽世人,对风隐问道。
“大师不必惶恐,请随我下九禁地宫。地宫乃上古神诞遗址,从外强攻不成破,无性命之虞,大师能够放心!。”
“走吧。”火息轻声在风隐身边道,她神采一闪,随即规复了常日冰冷的模样,大步跟上前去。
“不可!漓清必然是去找风没了,刚才从他眼神中我就晓得他必然会去找她,他不会放弃的。”
“牙尖嘴利,看我先削了你的嘴!”钟夜澜神采愈黑,狠手一挥手中刀,朝她冲来,势如破竹。
“泽主,风没已经先一步被藏上天宫了,现下云夜泽危急,泽主乃泽中世人的支柱,还请泽主理智一些。”火息上前一步,拦下白漓清将风隐挡在身后,轻声提示道。
但是脚还未沾地,身后的破空之声直逼向她而来,风没悬于空中没有着力点,眼看着那刀光几近要将她的发丝斩断,她只能将满身的灵蕴刹时逼出体外,铸成一道柔嫩的樊篱将她包抄此中,那柄黑脊拂晓刀在她面前一寸便如同触到了层层叠叠的棉花,敏捷地慢了下来,触到她的眉心留下一个浅浅的印痕便被弹了归去,而风没也借着刀的来势向后退去,踉跄了几步这才站稳在原地,回过神来盗汗已经浸湿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