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一把捂住霍柒寻的嘴,对风没笑道:“风没泽主,我们二人代表帝川前来与白夜泽停止友爱交换,伸手不打笑容人,还请风没大人借一步说话。”
“是你们猎奇,还是帝川那位心急?”风没冷哼一声,随即烦躁地撩开额边的碎发:“另有,这里没有白夕辞,只要风没!”
“哈哈哈好!风没泽主公然是个明事理的人,那我和柒寻明日便与你们一起上路,也好有个伴。本日便在此借住一宿不介怀吧?”
霍柒寻被风没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面前的人除了那张脸,完整找不到之前白夕辞的陈迹。齐玄上前打了个哈哈,笑道:“小夕辞啊,我们呢也不是来找费事的,可你们抢了帝川的新娘子,帝川的脸面那是小事,可老黑我实在猎奇这新娘子到底长的甚么样啊,这心痒痒的,你就让我们见一面呗。”齐玄一边搓手,一边笑得非常鄙陋,霍柒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当然他最后聪明地挑选了闭嘴,把两人丢在一个房间里,便落荒而逃。
夜凉如水,风没缥缈有力的声音散落在风中,让霍柒寻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他盯着风没的背影,似是在辩白到底哪一个才是实在的风没。
半晌,她放下剑,打量着面前的湖水,此湖名为羽沉湖,自世川之水引进而来,湖水非常冰冷,没法承载一物,乃至轻巧如羽毛也只得无法地沉入湖底。祭婆说,这是因为这一片湖泊中会聚着世川之水中最为深沉的怨念,神、魔、人三界的循环旧事,无数的遗憾与怨悔,都沉寂在这一片湖水中,没法化解。
“风没,你如许莫名其妙地与逍置气到底是为甚么?他从未对不起你,乃至为了你不吝剜下眼中的祈魂珠,单独返回帝川成全了你。他这般对你,你还要如何?现在这般委曲心死的模样做给谁看!”霍柒寻一提及祈魂珠就有气,这些年来白夜泽的作为早就让他看不惯了。
半晌,他走上前去:“我和逍兄弟多年,见过他任何一面模样,可现在的他是最让我难过的。我不晓得你们之间到底出了甚么事,可我看得出来他一向爱着你。帝川这个庞大的体系耗尽他的心力,可每次听到白夜泽,听到‘风没’这个名字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堕入深思。没人晓得他在想些甚么,但我晓得他很痛苦,日夜煎熬。”
一旁带路的侍从听这一番话顿时面红耳赤,神采奥妙地偷瞄了他们几眼,心中不由得想:我们白夜泽房间多的是,你们要不要考虑睡两间?
被冰冷的湖水淹没,被没法顺从的力量拖入湖底而没法抵挡,在暗无天日的湖底垂垂死去,那是一种甚么样的滋味?风没的思路不由飘远,又蓦地苦笑。现在的糊口又能好过多少?
“我便是天理,不平来战!”
“好好好,风没泽主。我们也不绕圈子了,你就说如何才肯放人吧。”齐玄无法地摊手。
“他们这一世还是冲不破这神魔的桎梏吗?”霍柒寻望着风没拜别的方向,有些黯然。
“白夕辞,你现在这是甚么意义?之前到处与帝川作对,此次更是光亮正大地抢人,你如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霍柒寻皱眉,语气不善。
“她本来就是灵未,善恶双魂,熔铸一身。只但愿他们的爱能让善的一面支撑下去吧。”齐玄说着,挑起霍柒寻的下巴笑道:“话说返来,你可甚么时候规复真身?这么多年来想死为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