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长歌满不在乎地一笑,拿过身边的酒壶抬头闷了一口,道:“云墨逍收了你那是他的事,我可不给他清算烂摊子。”说罢将手枕在脑后,便又要合眼睡去。
白夕辞的手僵在半空中,又扯起一丝笑容:“但是云······掌尊说让我来找你。”
云墨逍手中的酒壶一滞,半晌之间,清冽的酒液漫溢出一块深色的陈迹。他又为霍柒寻倒了一杯,这才道:“她叫白夕辞,是告别往夕的夕辞。”
云墨逍也不恼,抬起本身面前的酒杯也喝了个洁净。环绕的花香缭绕在舌尖,减轻了酒味的辛且苦,回味淡淡的甜美,却让人莫名地感到有些欣然若失。
霍柒寻有些游移地开口:“阿谁白夕辞不会是······”
她一想到要在这里糊口的确感觉生无可恋,亏她还为身上这件云纱綀裙高兴了好久,但是现在白夕辞只想把衣服脱下来藏好,免得被这里的浑浊之气玷辱,落得与那男人身上衣物一样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