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是真的?”我问。
由此看来,小懒猫那家伙,真的没有在这四周。也就是说,这一次,真的不会有人来帮我了,我是真正的悲剧了。
我手中的糯米一撒下去,剥皮鬼的后背,“轰”的一下便燃起了大火。
“傻逼,你这么刺,这剥皮鬼是感受不到痛的。这家伙别的甚么都不怕,就怕糯米。你去搞点儿糯米来,撒在它的身上,它的肉立马就会冒烟,很快就会疼得“哇哇”地乱叫。阿谁时候,你再来审它,它才肯说。”小懒猫说。
就在我筹办闭上眼睛受死的时候,一道金光闪过,趴在我身上那剥皮鬼,被砰地一下撞翻在地了。
很快,哥就把我的桃木剑找了返来。在找返来以后,我用桃木剑指着那剥皮鬼说:“你到底招还是不招,你要不招,老子一剑刺死你!”
“你到底招不招?”我很气愤地瞪着那剥皮鬼,厉声问道。
小懒猫晓得,那剥皮鬼必定是打得过我小飞哥的,是以,只要它小懒猫一分开,剥皮鬼必定就不会再跑了,反而还会来追我小飞哥。以是呢,小拆台和小懒猫,就判定的分开了,把我丢在了这里当钓饵。
“是谁派你来的?”我问。
“薛道长。”剥皮鬼心不足悸的说。
现在,我已经没有力量再跟这剥皮鬼决斗了。是以,我现在独一能做的,就是一个字——跑!因而,一看到中间那家伙,我立马拔腿就跑。
伴着我手中的糯米一颗一颗地滴下,那剥皮鬼已经在地上打起滚来了。不过,直到现在,它***还没有要招的意义。
固然小懒猫它们事前没有跟我申明,但是它们也晓得我小飞哥的智商不会让人那么焦急,在那剥皮鬼追来以后,必定是晓得跑的。是以,它们就在暗处察看着我的行迹,然后就在这里,把这上套的剥皮鬼给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