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万语。终究化成了这么一句话。
“好孩子。你刻苦了啊。”
自阿伞和金玲走了以后,容成感觉日子过得更孤单了。总想着那两个小门徒在那边会不会受人欺负,隔三差五的,容成便会带上一壶酒来到两座小坟边。
阿伞只感觉头疼,当初本身不拿,倒是忘了旁人也会拿去,瞪了吴炯一眼,“你倒是真会惹费事。”
阿伞祭出折扇,从地上一跃而起,待看清来人之时,阿伞手中的折扇“啪”的掉在了地上,阿伞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双手有些颤抖。
容成伸脱手,揉了揉阿伞的发顶,阿伞鼻子一酸。眼中闪有泪光,当年金玲与她在修炼上有所进步,容成也会这般宠溺地揉揉她们的脑袋嘉奖她们。
“倒是和玲儿那丫头一个样了。做错事最爱拿发誓唬为师。”容成笑道,又问起了阿伞金玲的环境,晓得金玲还在东洲,插手了玉玄宗,容成的笑意又深了三分。
“何事?”疗伤中的阿伞展开眼睛,警戒地望向四周。但九方只是含笑不语。又过了半晌,一道身影窜至阿伞身前。
容成以一对二天然不敌,被两个灰衣人击伤,容成不得已逃离,到了边沿的一些小镇小村时,容成眼睛都红了,就连这些小聚居地没被放过。
容用心口有如一块巨石被堵住,忽地想起这周遭另有两座人类大城,容建立即赶了畴昔。但是却晚了,那座城看上去比北陵城毁灭还要早。容成又急着赶往最后一座都会,但仍然是晚了,只赶上了已经扫尾的两位灰衣修士。
阿伞吸了吸鼻子。师父还是那般护短,“徒儿已经清算掉他们了。师父不必担忧。”
再厥后,容成呆在小山谷里再也没有出去过,只是每当喝起壶中的酒果酒,便会想起阿谁都会里浑厚的人们,想起那酒果盛宴的热烈。这时他也光荣那两个小丫头分开了,免得又要悲伤欲绝一场。
离她不远的容成也停下了脚步,嘴唇颤抖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厥后,容成再次回到北陵城,引了大江里的水,将北陵城变做了一个湖,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们就长埋于水下。
“受伤了如何不吃丹药。”容成问道,说着拿出一枚上元丹让阿伞服下去,阿伞不敢回绝立即服用了丹药,不愧是疗伤圣品。阿伞炼化了一个周天后,身上的表里伤都好了十之*。
阿伞笑了笑,只道是机遇偶合中过来的。“师父,我先前寻你,回到了之前住的小山谷,发明那处被破坏殆尽,究竟是出了甚么事?”阿伞谨慎翼翼地问起,两位师伯的坟场被毁,容成也下落不明,当初究竟产生了甚么?
他身上还带有伤,就算是一对一都讨不了好,只能看着南乐扬将小山谷给毁了,连带那两座小坟也没有躲过破坏。
这日,阿伞躲藏在山里疗伤,两个男人则是入了密林深处采药。
三人夜不断歇地赶了几日路,途中赶上了一伙歹人,专门在这一带拦路掳掠,为首的修士是个元婴期的初级修士。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处理掉那伙人,是以几人都受了重伤,赶路速率一下子慢了下来。
容成俄然被问起,神采之间是掩不住的怠倦。
“那男人找你何事?”
月从歌分开后不久,三人当即换了方向分开。
容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