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洛北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的挣扎给压抑了下去。
又是为何会对同为男人的他生出这等不伦不类、不容于天的情。
曹旭身上穿戴一套洗得发白的陈旧深衣,头戴玄色清闲巾,浓眉大眼、笑起来暴露一排洁白的牙齿。
是以,息揽舟也从未想过已是明心前期的他,有一天会被师弟如此完整的违逆。
“明日就是宗门开山的日子……师弟你作为今次的知客道长,应当时候警省,莫让……别有用心的人混了出去,特、特别是某个姓、姓曹……”
三个月之前,本来修为一向逗留在出窍前期的洛北风,俄然冲破进入了归元期,并且不测获得了一柄风属性的上古灵剑。
跟着洛北风越来越快的行动,息揽舟的认识在沉沉浮浮当中垂垂飘远,被称心侵袭的同时,身材里也被倾泻了一股热丨液。
独一窜改的,是他的师弟,洛北风。
眼角排泄盈盈水渍,息揽舟错愕的声音变了调,压抑着痛苦缓缓抽气,却还是减缓不了那种被异丨物跶丨伐到深处的违和感,他忍不住伸脱手去推拒——
他的师弟洛北风,该是恭谨守礼,着一袭蓝衫、戴灵蛇入云簪,笑持一柄莲灯、静候在青霜山的扶风山口,对晚归返来的他道一句“师兄安好”。
息揽舟有些木然地望着隐庐顶上的那些入云浮雕,夜风倒灌出去吹得外头的玄天大幡猎猎作响。
借着上古灵剑的威压,另有他顾虑师兄弟情分的畏首畏尾,洛北风近乎发疯地在峰顶的隐庐中压着他施为了三天三夜。
环顾了一圈隐庐里头越来越多不属于他的东西,息揽舟无可何如地摇了点头:
可洛北风如何会叫他如愿,伸出的手被紧紧握住,洛北风用不容息揽舟顺从的力度将他的手压在碧榻上,指尖缠绕、做成十指相扣之状。
只属于他。
三百年前,他的徒弟广宁子尊者要他结庐在青霜峰顶。
息揽舟忍不住皱起眉头:他的师弟,他和顺灵巧的师弟洛北风,到底、为何会变成本日这模样。
“不……”息揽舟喘咽道,“不!师弟你放开我……!我不玩这个唔……”
压在息揽舟身上的男人轻笑一声,俯下身凑到息揽舟耳畔,咬住他绯红小巧的耳垂促狭道:
息揽舟醒来的时候,洛北风已经不在了,隐庐中只余他一人。
此中的真意,可不是为了便利洛北风以下犯上——在夜深人静之时,仰仗修为蹿上青霜峰顶、压着他肆意施为的。
“别闹了……”息揽舟扭头,并不非常用力地挣了挣,有些疲累地闭上眼道:
昨夜产生的统统都好似一场梦,若非是起家的时候牵动了身后酸软的痛,息揽舟真但愿这统统不过是他做下的一个荒唐梦。
呵,想起宿世各种惨痛的境遇,息揽舟轻哼一声扯了扯嘴角,便拂袖化作一道青色的光,直直朝着庙门口的三清殿而去。
广宁子要他留在隐庐中用心修行,若无要紧之事不成擅离。宗门开山的事儿,就由洛北风去措置。
“好师兄,”洛北风低笑着,凑畴昔吻了吻息揽舟泛红的眼角,手上行动却不断,“环紧我的腰,细心莫掉下去了。”
息揽舟的目光飘了飘,下认识地扫了一眼隐庐背面阿谁无碑知名的坟冢,长叹一口气、息揽舟打起精力,用灵识探向山下。